是的球疯同学,说最近在试着写博客,于是冕良就被博客撞了下腰,撞的还不轻。
他倒没自己去写博客,不过常在球疯同学的博客上留言,然后发现其实钩子也有博客,就上去看了看。
钩子的博客上,抬头放着冕良做的那份企划书上的一句,“我们不知道画者是为谁画了那些画儿,但我们知道这样被人爱着是幸福的。”
冕良一时间激动的肾上腺素狂升,忍不住就匿名留言,大大夸赞了一通老婆。
不,应该说,是以读者的身份赞美了一个画者。
回家后,心情仍不能平复,问远钧,“你写不写博客?”
远钧说,“写。
你也写吗?”
冕良理智尚存,“不,我不写,我就是想问问,你是不是也干那么娘们的事情?”
远钧半凉不凉回应,“这不废话?我不娘们你儿子咋生出来的?”
冕良傻住,无言以对。
倒把韩妈妈乐够呛,乐足三天,还巴巴打电话去说给骆韶青听,把儿子的糗事宣扬的满世界知道。
远钧去北极看老公了
好像格尔达去找她的加伊
曾经,冕良托赵主编对钩子说
你一定会抓得住她遇见的那只鬼,墙也很容易被拆除,随着时间的过去,人的很多习惯也会慢慢改变。
冕良可能永远不会知道,那话给远钧多大的触动。
现在,那些话,因为她和他对自己,对爱,对未来的不放弃,都应验了。
坐在冕良书房,想念冕良,翻阅钩子画册的远钧
最爱看其中一页
那张铺满色块的画页上,清清楚楚的印着,“那些色彩,是时光的印记,稍纵即逝,坚如磐石。”
好像没人发现,后面多出来的四个字,和钩子的笔迹不一样哦
科学家也会有粗心的时候。
写完我的变态前言就开始我的话痨后记了。
真的有人,有耐心读吗?
无论是不是有人有兴趣,我还是想交代一下的。
我的远钧哪里第一?
能那么用力的爱一个傻小子,凭这份执拗,她就足够天下第一了。
骆远均很自信,她的自信有一部分,是因为她确实是有钱人家的小孩儿,但大部分自信,是因为她也是个认真的,固执的,相信着自己的理想,并因着那些相信,努力让自己活的更好的精彩的女人,她是因此而自信。
这样的女人,理应天下一。
远钧很少流泪,在这篇故事里,她小小哭过一次,挂了几点鳄鱼泪,当着冕良的面,但很快就过去了。
即使是和冕良闹最惨,要分手的时刻,她都没哭。
哭最惨的一段,那章我只放了简介上来,是和冕良婚后,在她们争吵过也和解过的广场,远钧狠狠大哭了一次。
她哭的原因,是觉得冕良瘦太多了,把她的大抱枕给弄没了。
无论很多读者怎么的不理解冕良,但我家远钧爱的就是这样一个人。
不哭的远钧,天下第一,狠狠哭泣的,依然天下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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