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过去,休息时间结束。
骁挪了他最喜欢地方,一杯茶喝得差多,底下珍珠冒出了头。
今天他们在练习军体拳,两个班接近八十个学生分布在场一角,前面站了三个学得快领头,黑皮教官喊着拍子在他们中间纠正动作。
付泽余光瞥见黑皮教官过了,挺了挺背,塌下去手臂用力举到了口高度。
一滴汗顺着额角滑落,浸入了迷彩短袖。
黑皮教官将他手往上抬了下,皱眉:“用力握拳。”
付泽扎马步扎得都在微微颤抖,闻言一咬牙,握紧了拳头。
黑皮教官再说什,从他面前走过,继续去看另一个。
最开始动作简单,进展得也比较顺利,面遇上了一个转身加阔步出拳动作,众做得七零八碎,练了好多遍都练整齐,一会该出左脚时迈了右脚,一会又转错了方向,出错。
黑皮教官了,站在队伍前面怒指主席台:“最一次!
次谁出错了给站军姿去!”
听到话,付泽昏昏沉沉脑子登时清醒了一大半,赶紧集中注意力,一边默念着节拍一边出拳。
视线中,前面那向右转身,付泽身体比脑子快,觉得点对劲同时步子迈了过去,然和旁边面面相觑。
付泽心里“咯噔”
一声,糟了。
正想赶紧转去,黑皮教官魔鬼般声音快他一步:“那边两个,出列!”
付泽半垂着脑袋和前面一起出,先被当着众训斥了一顿,做了十个俯卧撑,随被罚到一边站军姿。
里离看台极近,付泽只要梢微偏一下头就能和骁视线对上。
骁漫心地把玩着手里空茶杯,嘴角带着浅淡弧度,毫掩饰地盯着付泽,神里甚至几分戏谑和看戏成分。
付泽与他对视了一会,撤开了,确实很讨打。
看他笑话看得理直气壮。
了俩前车鉴,剩下都打起了十分神,军体拳意外顺利地进行了下去。
他们似乎被遗忘了,众连着打了一个小时,他们便站了一个小时。
付泽感觉越越热,浑身像在被烤,呼都滚滚热流,脑子乱哄哄。
想吐,前画面开始摇摆定。
骁知从哪找了把蒲扇,像个大爷样着一条,边扇风边盯着付泽看。
付泽泛白,脸颊呈现正常红,帽檐下目光些涣散迷离。
好像下一秒就要倒下去了。
也太娇气了。
骁眉心轻拧,从头到尾挑剔地打量付泽每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