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柳国公狠狠一掌掴,将柳夫人打翻在地。
这一幕惊呆了所有宾客,而夏舞雩,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应氏”
那两个字上。
“病死?”
应长安好笑的念着这两个字,“应氏是怎么死的,没人比你们俩更清楚吧。
装,继续装!
就不怕亏心事做多了被冤魂找上门吗?”
柳国公暴怒:“来人!
把这妖言惑众的戏子赶出去!”
“行,你有种你就赶我,来啊,一起上啊!
我眉头皱一下我就不姓应!”
十几个家丁撸起袖子,从四周冲向应长安。
夏舞雩呼吸一紧,却见应长安周围忽然浮现一圈薄薄雾气,家丁们刚一碰上雾气,就全都两眼一番,晕过去了。
“鬼……你是鬼!
鬼啊!”
柳夫人吓得面目惨白。
柳国公气急败坏:“继续上,全都上!
把这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拿下!”
又一圈家丁手持棍棒冲过来,应长安森然冷笑,手指头轻轻一动,一圈毒.药以他为中心扩散出去。
家丁们瞬间倒地,口吐黑血,竟是死了。
这下连夏舞雩都惊呆了。
这是有多大的仇恨,竟令应师兄连下人都不放过?
“来啊!
继续上啊!
不想死的我成全你们!”
应长安目眦尽裂,一袭罗裳无风自摆,“上头那两个狗.男女,你们以为做过的丑事就能瞒天过海?你们瞒得了人,瞒不了鬼!
我历经千辛万苦从地狱爬回来,就是要你们也尝尝我含恨而终的滋味!
想侥幸?门都没有,给我等着吧!”
话落,他周围瞬间起了片茫茫大雾,在极短的时间内将整个大厅笼罩在迷雾中。
人们看不到彼此了,惊慌失措,夏舞雩还没能从应长安的行为中回神,就感到小手被冀临霄紧紧捏着,都捏出汗来。
半晌,雾气才消散,大厅中已没了应长安的身影,他借迷烟遁了。
而柳夫人已经吓晕过去,柳国公颤抖着身躯,胸口一突,一口血喷了出来。
“老爷!”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