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退到几天前,也就是泠雨从磐须城出发的那天晚上。
天上半轮明月,一队狼狈不堪的人马在夜色的笼罩下疾行,他们后方的沙丘中隐约冒出无数狰狞邪恶的双眼,一望无际、毫无遮拦的沙漠之中,一场看似力量悬殊的追逐战已经持续了好几个小时。
那些邪恶的双眼貌似也不是特别着急,看着随时可以大快朵颐的猎物,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
这一行人为首是一对兄妹,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虽然布满了灰尘,但是从打扮上可以看出并非普通家庭的孩子,虽然谈不上珠光宝气,锦衣貂裘,也算的上是雍容华贵了。
将兄妹保护在队中的,约摸有二十几个人,年纪都在三十岁上下,清一色的壮丁,手持一把战刀,目视沙丘中邪恶的双眼,退步走着。
“少爷,都是我的错,不该向西南方向撤退,当时就应该冲破他们的包围,往别的方向走。”
说话的是距离少年少女最近的一名武士,满脸的伤疤,要不是络腮胡的遮挡,这脸上恐怕就只能用千沟万壑来形容了。
“是啊,这些该死的怪物好像知道这该死的地形一样的,给我们留下的唯一后路就是这个该死的沙漠,真的是该死,该死啊。”
这离刀疤脸最近的另一个武士不禁应声回复,不过他带着口罩,看不出相貌,只是眨着比一般女士而还修长几分的睫毛,因为风沙太大,说话的声音有一些断断续续的,让人几乎只能听到他刻意加重语调的几个“该死”
。
“是的,该死的沙漠!”
刀疤脸也没有太多的思考,只是出于本能,对“该死”
进行了复读,和有着明显口头禅的朋友在一起待久了,就算你内心对于他的口头禅表示不屑,也暗自发誓不要跟他学,但是就像哈欠的传染一样,不时会被影响几分。
长睫毛明显有些生气,一把扯下面罩,露出的是一副惊为天人的精致面孔,正是当年那个被人称作水草的英俊青年。
长睫毛的俊俏男子冷哼一声,没好气的说道。
“该死的是你,刀疤老怪,明明是一个路痴,瞎指什么路!”
由于太过气愤,嘴张的有点大,吸入了一些风沙,不禁咳嗽起来,连忙将面罩蒙住,然后又轻轻的将面罩掀开一角,冲着刀疤男大吼,“还有,你这该死的面罩多久没有洗过了,全是你胡子的汗臭!
真恶心!”
“你!”
刀疤男听完也是一脸怒气,一是误入沙漠深处一事堂而皇之的怪罪到自己身上,二是目中无人的叫着自己的绰号,三是明明用着自己的面罩还一脸嫌弃,这,怎么能不让人怒火中烧。
“哈哈哈哈……”
铃铛般的笑声从二人身旁的高头大马上发出,这笑声实在是可爱,叮叮作响,仿佛笑声和沙漠中迎面吹来的每一颗沙子都发生了碰撞一般,能在这种鬼见愁的地界听到这样的天籁笑声,也算是罕见了。
少女继续笑着道:
“一个呢,平时总是带着面罩,生怕别人看到自己的刀疤,一个呢,平时死都不要戴面罩,生怕别人看不到自己的盛世容颜,现在倒好,盛世容颜怕被风沙吹破了相,竟然戴上了刀疤叔叔的面罩,哈哈哈哈,笑死我了,我实在是忍不住,哈哈哈,可能我的笑点,和别人不一样吧,哈哈哈……你们俩个真的是太绝配了……”
少女闪耀着自己漂亮的大眼睛,一米七三的修长身材,依偎在身后哥哥的怀里,在本就颠簸的马背上笑的是前仰后合,此时此刻的她,就如同不是身在深更半夜的大漠中被一群嗜血的怪物追着逃命,根本就是在家中的后院,喝着茶,翘着腿,看着戏。
身后的少年听了少女的话,本来还如临大敌的微皱眉头忍不住松懈下来,也不禁也噗嗤一笑,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才连忙收回儒雅绅士的仪态,向马下的二人说道。
“二位长老,多有冒犯,以二位的判断,这些身后的家伙是什么物种?”
二人听到少年的问话,才收起了一触即发的战意,面露恭敬之色。
刀疤长老先开口:
“禀少爷,群居动物,从身影和眼神来看,一部分有夜视功能,一部分却没有,却能同时围猎,追而不战,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来的不是一种,而是臭名昭著的曲脊恶狼和环尾狈。”
...
v后努力日万预收文养神本文文案星空之下,最璀璨的是星辰,最绚丽的是萤虫,最荒诞的是罗罹建立在废墟之上的蒸汽朋克之城冒着白色蒸汽的小车有序地在城内的小道上行驶。笛笛鸣叫的钢...
一朝重生,最苦逼的真千金夏至就把假千金和自己未婚夫来了个捉奸在床!重生第一剑,先斩负心人。看她金蝉脱壳,去往边疆天高任鸟飞。夏至从第一次在火车上遇到周正安递给自己馒头开始,这个人就阴魂不散,每一次吃饭的时候都出现在自己周围,殷勤的又是给自己夹菜,又是给自己夹肉。什么好东西都要让自己先尝一口。夏至一边吃的美滋滋,一边警告自己,此人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最后见过世面的夏至变成了周正安的媳妇。周正安从小没有味觉的周正安在火车上遇到一个看着自己手里馒头流口水的姑娘,好心的姑娘把自己送的馒头直掰走了一半,从此周正安打开了味觉的新世界。每次吃饭的时候,夏至尝过的饭菜,他就能吃出来这饭菜的味道。他围着夏至团团转,什么夏至要嫁人?老子的媳妇儿谁敢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