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贞德正纳闷的时候,突然听见有叫喊声从队伍最后面传来。
“路都给走齐点,万一要是散了迷了路,指不定就给那些个绿家伙抓去当婆娘喽!”
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个套着身破烂千总铠甲的家伙正在队伍后头把那些落伍的兵卒一个个给拉回来,防止他们掉队或者是散了。
看样子分辨不出活了多少岁,但可以肯定的一点是他的岁数要比自己大上不少。
如其说肮脏不如说一身硝烟,他的衣服上溅着血迹,如其说疲倦不如说有些厌倦,与这种厌倦相背的是他的眼睛很亮,脸上也挂着笑容。
但这种笑容并不见得让人舒服,因为贞德觉得他是把笑容叼在嘴上的,就是说那并不是笑而是一种态度。
而最奇怪的还是他背着的的那把武器。
第一眼看过去你会觉得像是一杆鸟铳,可仔细一瞧你又会发现那种精细程度是这个时代不应该有的。
贞德玩过铳,但做工精细到长成那样的铳还是头一回见着。
倒是克劳德切尔眼神逐渐古怪了起来,似乎是真的觉得自己没看错记忆对得上,过了半响,克劳德切尔低声跟贞德道:
“李-恩菲尔德。”
知识面的缺乏让贞德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的以为克劳德切尔是在说某个人,歪着头反问道“什么玩意?你说谁?”
“不是人,是铳的名字。”
一边目不转睛盯着那个千总,克劳德切尔一边解释道:
“他背着那杆铳用你们人类的年历说应该是1896年诞生的,最少提前了四百六十多年出现在这里,你觉得这是正常情况?”
跨越四百多年的历史,不用再多说贞德便已知晓那个家伙绝对也是一名从者,根本就不是哪一家派系出来的千总官。
只不过对比一下草丛三人组,眼前的这个家伙干的反倒令贞德更感兴趣。
一个从者能混在一群乱兵里团结他们,还成了领头的,这本事可不小。
衡量了一下风险,贞德安排道:“毛文龙你们三人和藤丸立香玛修先守在这里,其余的人跟我走,我们去会会那个假千总!”
刚想叫一下克劳德切尔,转头却见红龙已经变化成人形穿了身百户甲蹲在自己旁边。
();() 经历了那辆虎式坦克的事后,红龙现在不管贞德干什么都要跟着,就算变成人形会感觉受到束缚很不舒服也忍了下来。
一时的舒不服舒服比起闺女的命来根本就不重要。
克劳德切尔已经承受不了再失去一次的代价了。
……
我叫什么?关于这个问题,我已经快忘了,在长达数年和绵延大半个国家的溃败中,和我一起逃亡的那些溃兵都亲切的喊我“喷子”
。
来源大概是由于我常在他们面前卖弄那些从破书本上学来的无用知识,和一讲起来就唾沫星子到处喷停不下来的原因。
反正对我来说这也不重要,而且不管怎么说,喷子这种外号也比瘦狗、独腿鹅这种听起来好多了。
我自觉认得几个字,读过几本书,所以和那帮大老粗不一样,我是个文化人。
因为我是个文化人听得懂命令看得懂文书,所以才能在军队里混了个不大不小的伍长。
一个手底下兵全打光,穿着一身破烂衣裳跟一帮溃兵一起为了活着而到处讨口饭的伍长。
但现在也正因为我是个文化人,所以我反被撤了职成了传令兵,还多了个新的外号。
“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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