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终于严肃了起来,盯着戚雨萱,语气沉了下来,“......你是为了这个才来这里当工的吧?”
戚雨萱顿时笑开了,整张脸都明媚了起来,恍然间有了某种熟悉的感觉,看得钟千兰心中一杵。
戚雨萱却不管她在想些什么,撕破脸皮也不怕,反正钟千兰......没有了余博的加持她还算什么?
微微俯身,戚雨萱语调轻轻,“你想一想这句话又没有一点熟悉?是不是和某一次,某个人指责你插足别人感情的时候非常相似呢?”
钟千兰猛地一眼看过来,满满的诧异,还有防备。
戚雨萱只是笑,直起身子,“钟小姐听过一句话吧,风水轮流转。”
“我会告诉他们的。”
钟千兰义正言辞。
“告诉谁?”
戚雨萱完全没有在怕的,听她这句话甚至直接笑了出来,“余博的妈妈?还是余博本人?”
“可是据我所知,她根本就不信你,”
缓步上前,戚雨萱完全肆无忌惮,面上带着大大的笑容,整齐洁白的牙齿有些晃眼,“至于余博,他好像很期待我对他做什么一样,比起你,他更支持我。”
“不可能的,我和他之间的感情不是随随便便哪个人都可以介入的。
我和他经历了那么多......”
“经历得多,不代表走得远,这个道理我以为你可以在他未婚妻的身上学到。”
阴阳怪气,这种以前戚雨萱最讨厌的。
可是现在用在别人身上,戚雨萱只觉得身心舒畅,“想一想曾经的某个女人的下场,再抽空想一想自己吧。”
话音刚落,戚雨萱就不多做纠缠,施施然地转身离开了。
她现在是真的死猪不怕开水烫,就算现在钟千兰冲上来像泼妇一样扯着她的头发打架,她也不一定会输。
所以,完全肆无忌惮。
钟千兰当然不可能那么简单就走掉了,放任自己名正言顺的男朋友和一个明显心怀不轨的女人共处一室。
她就站在他的书桌前面,他埋头工作,只是对她笑了笑,一边说着什么,其实这算是正常的。
只是迎上戚雨萱眸中的几丝戏谑和轻嘲,钟千兰只觉得有人在自己的心中扔了一个炸弹,尴尬、不安、愤懑一下子就喷薄而出,她的理智毫无招架之力。
他们吵架了。
余博脸色很不好,却还意识到旁边有外人在。
一眼撇过来,镜片一阵反光看不清眼神,只听见他语气如常,“你先出去吧。”
戚雨萱也不介意,嘴角凉凉地扯起,“好的。”
只是在离开了那个剑拔弩张的环境的一瞬间,戚雨萱心中的幸灾乐祸情绪忽然少了一些,对着门的方向努努嘴,最终却还是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她总算是发现了,老板所说的所谓“副作用”
。
余博和余博,不论看起来两人之间有多大的差距和不同,甚至心中对彼此的堆在没有任何认同感和亲切感,可是毕竟余博并没有分裂成两个个体,也不是分裂为两种性格,这是一种非常罕见的状态,并没有十分确切的经验可以说,其中一个就可以绝对统领或是消灭另外一个。
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同化。
在几天前,那个总是缠着自己的人终于被她哄去处理那些文件,她想在上面搞一点事情。
可是当他的态度从厌烦和委屈慢慢白按成游刃有余和全心投入的时候,戚雨萱才真正察觉到......她似乎做了什么不太好的事情。
......算了,反正,浑水好摸鱼,现在就是那个时机。
有惊喜的人生,才够刺激。
就像她曾经近乎癫狂地在某个地方向某个女人保证,一定会给她看一场好戏一样,她自己也很期待。
戚雨萱觉得自己的状态也十分奇特,就像一分为二一样。
一个戚雨萱沉浸在搞事情的氛围中不能自拔,对自己遇到的瓶颈和难题表示不满,一个对于自己遇到的困难抱着一种额外的看好戏的心情,总觉得很有趣。
两者同时存在于一个身体中,相辅相成,毫不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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