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这句,老久不见沈煜凡理他一下,就故意撞了人家一肘子,眯眼道:“喂,那什么,你不会是……怀孕吧?”
“……”
姓魏的嘴欠就嘴欠,还非得上他这儿来找不痛快,沈煜凡面无表情地扫了他一眼,淡淡反击,“要怀也是你怀。
毕竟你是——‘伪男’。”
末尾俩字咬得又沉又准,魏南一时没反应过来,随口反驳:“‘魏南’怎么了?碍着你哪……喂!
说话就说话,人身攻击算怎么回事?”
沈煜凡丢给他一个“自作孽不可活”
的眼神,扯了衣架挂着的衬衫往身上套,单手将纽扣一一扣好,熟练地打好领带,末了,眼也不抬地说风凉话:“怎么,学会打了吗?”
“……”
被抓包的魏南立马欲盖弥彰地别开视线,佯装埋头放东西,“滚,老子早就会了,用得着学。”
沈煜凡毫不留情地戳破:“哦,那上次看徐姐骂你领带打错了,是我幻听?”
“……必须是幻听。”
魏南艰难保持住嘴边的微笑,被好友气得拎起自己的领带躲进了卫生间,对镜贴花黄……啊呸,是打领带。
******
从家里出来时,已经傍晚6点多了,迎新晚会是7点半开场,温时先在楼下的面店解决了晚饭问题,然后到公交车站去坐车。
车站正巧就在宠物医院前面,远远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转出大门,温时挥手叫了声“白师兄”
,等走近了才问道:“师兄刚下班吗?”
“嗯,准备回家。”
那身白大褂已经换下来了,此时白晨单穿一件浅蓝色衬衫,许是因为天气热,两边袖子都翻折起来了,露出白皙的小臂,隐隐有三两道细长的疤痕,大概是不慎被猫狗抓伤的。
温时点点头,随即又觉得不对:“师兄,今晚学校办的迎新晚会有戏剧社的节目,你不去看吗?”
白晨眸光微闪,捏着手机的指尖紧得泛了白,片刻后,轻扯嘴角道:“有点事,我先回家一趟,等处理完了就过去。”
“哦……”
温时了然,随即便听他的手机响了,也不好再打扰,“那师兄先去忙吧,拜拜。”
“好,再见。”
白晨转身便走,背影匆匆,她看着他走出了好远,却一直没有把电话接起。
说是有要紧事的,为什么他不接电话?
温时皱了皱眉,总觉得似乎有哪里怪怪的,不仅是电话,刚她问起晚上迎新晚会时,白师兄的反应也不对劲,像是忘了有这回事儿一样,可他向来都很重视戏剧社的任何演出,即便再忙也不至于……
恰好这时公交车到站了,她连忙小跑着上车去,顺带将这点儿小小困惑抛到了脑后。
******
晚上9点半,迎新晚会落下了帷幕,看完表演的温时溜到后台去找人,被刚换完戏服从洗手间出来的戚昕然逮个正着,挽着她的手往戏剧社的专用化妆室走。
“小真的戏太足了,眼泪说掉就掉,差点儿把妆哭花。”
“没事没事,她专门上了防水的妆呢。”
“那个谁才是啊……台词都背错了,幸亏黄静反应够快给圆回来了,不然真够丢人的。”
“第一次上台紧张吧,沛诗别怕,慢慢就克服了,有静姐罩着你啊。”
...
摔倒前,林冬雪觉得婆婆是老不死,大姑子是扫把星,外甥女是拖油瓶还有那个男人,一定是上辈子倒了大霉,她才会遇见的。摔倒后,林冬雪认为婆婆赛过亲妈,大姑子恩人再世,外甥女是小天使至于那个男人,唔...
不是特种兵文!是军旅生活文!标签莫名其妙的创业失败,散尽家财的叶飞无力救治病重的双亲,只能眼睁睁看着父母离世!一场意外,将叶飞送回二十年前,入伍前两个月。看着双亲的音容样貌,叶飞欣喜之余在心中暗下决定!这一次,他要留在部队,出人头地!多年后,叶飞对着全世界的记者,说出了那句振聋发聩的名言!勿谓言之不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