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我中学时候看松旭打篮球,结果被另一队球员用篮球砸到脑袋,”
艾薇提高声音,“我需要将身上每一个疤的来历都讲清楚吗,老师?我的脚掌心还有一个被钉子扎穿的疤痕,您在和我做,爱时一直抚摸它,您也要怀疑那里其实植入了个机关枪或者高架炮吗?”
“我在和你谈严肃的事情,”
洛林严厉地说,“不要在这个时刻和我调,情。”
艾薇说:“你所谓的严肃事情,就是突然间告诉我,你在怀疑我不是人类?那我是什么?仿生人吗?我怎么不知道?我从未更换个什么太阳能电源,也不需要定期喝汽油、清理缓存……”
洛林没说话,只是注视她。
不需要说话,质疑这一切的艾薇,在发泄完自己的情绪后,也意识到不妙。
她尝试说服自己。
五岁前的记忆很模糊,但这也说明不了什么,很多人的幼童期记忆都模糊,更何况,跨越荒废区的事情给她带来严重的干扰,经历酸雨后,大脑触发自我保护机制,自动遗忘些什么——
这没什么。
艾薇想说。
她坐在床上,一遍遍自我分析。
这里应该是洛林军中的住所,刻板,严肃,深色的床,品让这里看起来简直就像一个高档但冰冷的棺材,这种奇怪的念头让她用力吸了两口气,此刻的心情像即将被切片的三文鱼。
艾薇胸口起伏,没有T恤的遮挡,里面只剩一件旧运动胸衣。
和百年前流行的所谓“钢圈塑形杯”
不同,现在环境恶劣,人们追求穿衣舒适度远高于美观,许多人倡导无bra,或者用一层薄薄的布,而常年运动、训练的艾薇,则穿着有一定厚度的运动内衣,只是穿着时间久了,它松松垮垮,本白色也洗得有些陈旧,边缘处的纯棉磨得起细细小绒毛,有微不可查的小洞。
艾薇注意到现在洛林正在盯着那处小破洞看。
今天发生了太多事情,令她神经敏感:“你要讽刺可以换高级的方式——你的内裤老土到就像我爸会选择的款式,我都没有攻击过你。”
“你现在已经在张牙舞爪地攻击我了,艾薇同学,”
洛林缓和声音,说,“我只是不想让一个满身大汗的小鬼躺在我床上——茨里的香味简直就像毒气,你在这种气味中还能活蹦乱跳地四处攻击人,真是一个伟大的奇迹。”
艾薇说:“明明是你先骂我不是人。”
“我还没发现你很有做厨师的天分,”
洛林说,“这么擅长对我的话添油加醋。”
艾薇发现她不可能在语言上说服对方,于是她起身,打算离开这里——洛林紧紧握住她的小臂,隔着一层皮质手套,他的体温高到吓人,仍狠狠地烫了她一下。
她从这种异常的温度中意识到不对劲:“你的敏,感期还没有结束?”
“小事而已,”
洛林显然不想谈论这个话题,他松开手,微微垂眼看她,“如果你不介意你我的声誉,倒是可以直接这样出去。”
“我可不会为了所谓声誉放弃良知,”
艾薇呛,积攒的所有情绪压抑地释放,“和您说几句话,我就被怀疑不是人了;继续和您单独相处下去,我真担心自己会退化成猴子,跳到树上嗷嗷叫抢小朋友香蕉吃。”
“听起来也不错,”
洛林说,“考虑到师生一场,我会为你捐赠足够你下半人生——对不起,是猴生的香蕉。”
艾薇准备想出这世界上最狠的话、用最凶狠的语气来反驳他
“听着,”
洛林按住她肩膀,她不得不直视那双浓黑到无丝毫杂质的尖晶石眼睛,他说,“在确定你的真实身份之前,你暂时只能留在这里。”
艾薇说:“怎么确定?您应该已经有我所有的档案,说不定详细到连我第一次生理期这种日子都记得——”
“那倒未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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