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说完,他和张秀芝便一人拖着男人的一只手,将他往生病的母牛身边拉去。
母牛看起来已经非常虚弱,连动都不想动一下了。
他们将支书拉到了母牛皮鼓上趴着,母牛也没力气动一下。
二弟将支书的裤子脱下,褪到了膝盖处,然后解开了套在他头上的麻布袋。
害怕他很快醒来,二弟又从裤兜里掏出了臭菌子来,一只手捂着口鼻,一只手揉烂了,往支书鼻孔里抹。
就让他晕得更久一些吧。
然后,张秀芝催着二弟赶紧走。
二弟手拎着那个套头的麻袋从门口溜了,消失在了暗夜中。
旋即,张秀芝提着煤油灯,罩上灯罩,出门了。
她匆匆地往兽医家的方向去了。
兽医虽说是大队上的兽医,但住得却并不远,就在邻队的二队上住,离贾家湾队部只有几块田远,她站在山坡上都能看到他家的院子。
很快,张秀芝就喊来了兽医,兽医和她一进牛圈房就发现了一个男人正趴在牛屁股上,裤子也是脱开的,露出了肥肥的人屁股。
张秀芝当即发出了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尖叫:“啊——”
随机疯了一样冲出了牛圈,大喊大叫道:“不得了,牛被人强尖了!
啊啊啊——”
兽医看到眼前震惊的一幕吓得也不敢给牛治病了——太恐怖了,有变态啊!
谁还敢上?!
她这疯狂的叫声在深夜的山间来回穿梭荡漾,顿时整个小山村都被她惊醒了。
人们从四面八方纷纷朝着队部跑来。
赶来的乡民手里拿的拿锄头,抡的抡扁担,将牛圈房围了个水泄不通。
几个青壮年男子手拿扁担等“武器”
冲进了牛圈房,看到一个露着皮鼓趴在牛身上男人一动不动,里面散发着一股浓浓的臭鸡蛋味道。
几个人面面相觑,觉得好生奇怪,也没拿扁担去打他。
“死了吗?”
有人问。
“累死了。”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