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哥,那我们在这儿都干啥啊?”
“对啊,我们不能白吃白喝吧。”
“俺也一样!”
大兵想了想回道:
“咱们干的活儿就是内保,一般不用咱们干啥,只有有人闹事儿的时候才能用得着咱。”
老狗听到大兵这么说,一拍大腿:
“哎呀卧槽,兵哥你这么说我就明白了,咱就是看场子的,放心,我在港片里看过。”
大兵一捂脸,嘴唇颤抖着啐骂道:
“草,你踏马别跟我说话了,我脑袋疼!”
说罢,大兵直接推门而出,临走时交代道:
“记住了,多看多学,没事儿别瞎整。”
接着,大兵头也不回地逃离了办公室。
老狗看着大兵的背影,略显呆萌地嚷嚷了一句:
“啥意思啊,看不起我们还是咋滴?”
李健没有搭理老狗,从民哥办公桌上顺手拿起烟盒,递给我一根烟问道:
“咱现在干啥?”
我踏马那会儿也没混过社会啊,我哪儿知道。
我一摆手,直接转身躺在沙发上:
“你俩爱干啥干啥,要是不困就自己去一边儿拔瘠薄毛,反正我是困了,我要睡觉!”
折腾了一夜,我实在是困了,刚刚吃饭的时候我就有些迷糊了。
躺到沙发上没一会儿,我大脑就没了意识。
这次睡觉我感觉自己睡得很累,一直在做梦。
梦中,我梦到有人浑身染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