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浅昭从太监手中接过那份折子,看到最后越是想笑,“贤王,你又作何解释?”
“杜大人既然能递上这份折子,那就是能拿出十足的证据本王养过私兵。”
谢景策看向杜御史,似笑非笑地说。
“本王说得可有错?杜大人。”
若说前一句是辩论那这一句就是明晃晃地施压。
杜御史连声跪下说:“陛下明鉴啊!”
谢景策笑着转过身看向座上的符浅昭,“那就是说杜大人拿不出证据污蔑本王。”
“污蔑皇室,该当何罪,县主应当知道吧。”
坐上了符浅昭静静地看着谢景策演戏。
其实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件事情就是谢景策所为,可偏偏他们因为谢景策手中的权势不敢说,这时候就需要一个墙头草替他们出头。
符浅昭轻轻咳嗽着,“杜大人也是急于求成,贤王不必恼怒。”
这话算是给双方一个台阶下。
“此事往后再议,退朝。”
沈闻闲风风火火地走进勤政殿里,此时符浅昭正看着皇帝批阅过的奏折。
“皇帝,这些日子进步了不少。”
这些日子她开始放权,她挑了些奏折送去皇帝那边,让他亲自批阅后她再过目。
符浅昭看着皇帝,欣慰地一笑,“比起初见时,皇帝长高了不少,饶是我最近疏忽了。”
谢靖川站在符浅昭身旁,说道:“近日来,朕学了许多,只是许久未见老师。”
沈闻闲看他们这番温馨的场面,上前行礼道:“臣参见陛下。”
“沈大人,平身。”
符浅昭看向沈闻闲,将手中的书放下,“沈大人前来所为何事?”
沈闻闲看向谢靖川又看向符浅昭。
谢靖川很识趣地说:“老师,朕先去温习功课了。”
符浅昭笑着拉住谢靖川,“陛下,无事就坐下来听一听吧。”
听到这话,沈闻闲也不好再说,他问道:“你到底打算做什么?”
“沈大人,且宽心,我心中自然有盘算。”
符浅昭不急不缓地喝了一口茶说道。
沈闻闲闻言,直接坐在了符浅昭对面,“我知道你心中一定有把握,但你与贤王这几日是怎么回事?”
符浅昭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肩,佯装叹气地说:“算是正式宣战了吧。”
沈闻闲差点没坐住,但身旁还有谢靖川,作为丞相的他自然是不能在皇帝面前失礼,“宣战?”
随后,他嗤笑一声,“也挺难得,看你们往日都扯着一副笑脸,这几日倒是彻底撕破脸皮了。”
“贤王圈养私兵一事,你也提前知情了是吗?”
符浅昭点头,“知情。”
沈闻闲转着手中的茶盏,“贤王,这是打算动手了?”
坐在一旁的谢靖川一直未出声。
符浅昭饶有兴趣地看向谢靖川,她并不作答,而是开口问谢靖川,“陛下听了许久,想必心中早有疑虑,不妨说一说。”
谢靖川沉吟片刻,说道:“就如沈大人所言,往日朝堂之上贤王与老师并不会针锋相对,日常都属于观望状态。”
“贤王一直以来按兵不动,直到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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