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的,她听话地加施了几分力。
直到察觉这只手掌紧绷她匆忙松开口,把他手捧过来看。
昏暗的视野下,也能看见有枚清晰的牙印刻在虎口。
她似是把责任推给他,嘟囔了句:“受虐狂。”
梁斯泽没反驳,感知着这片湿润的痛感。
两小时的电影结束后,片尾曲放出来后昏暗的影厅亮起几盏灯。
厅内亮堂起来,观众们纷纷离席
念时悦他们坐在原位等人群散去,她视线划过荧幕上长长的鸣谢名单,“感觉还能拍第二部。”
“你想就能。”
梁斯泽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我有阿拉丁神灯吗?”
她说话时不经意往看到他虎口上的牙印,竟有些不好意思地撇了撇嘴。
梁斯泽没在意,把她牵起来,“有,你许个愿试试。”
两人从一排座椅里出来往出口走。
念时悦想了想,连带他牵住自己的手放在胸前,虔诚地祈祷:“我希望明天有人把早餐送到我房间。”
梁斯泽嘴角抑着笑:“说出来就不灵了。”
“”
这不是耍她嘛,念时悦皱起脸来,见他接起一个电话,生生停住了口。
只听他利落地说了两个字:“没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