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穿了件黑色羊绒大衣,寒冬的风吹来,刺骨得冷。
我连打两个喷嚏。
“哈啰,锦素!”
一个轻佻的男子声音在我左侧响起。
竟然是——纪少言。
今天的纪少言穿了套浅蓝西装,单薄的白色衬衫,在一众行人寒冬的深色调中,倍显突兀。
我没心情理他。
他却紧跟我的步子,“准备去哪儿,我可以送你。”
与他并肩走在一起,我才发现他身高与元无殇差不多。
“怎么不说话?元无殇不要你了,还有我呀!
我可是出了名的对女人好。”
他语气轻佻。
我没由来一阵恶心。
上次在“诱惑”
酒吧被他灌酒那一幕,我记忆犹新。
“纪少言,我根本就不认识你,拜托你离我远一点,”
“你不认识我?怎么可能!
那次在酒吧······”
“闭嘴!”
我径直打断他的话。
他笑起来,“我本来还觉得,你只是个花瓶。
元无殇怎么会把你留在身边,原来你也是个有性子的!”
“不许跟着我,否则我报警!”
我愤怒地拿出手机。
他朝我吹了个轻挑的呼哨,“气性恁大,白长了这么张俏脸!”
我飞快搭上一辆出租车。
纪少言的身影在后视镜里越来越小。
司机问我去哪儿,我随口说出人民医院。
妈妈最近恢复的很好,主治医师说,如果照这样下去,年前就可以出院。
我和表姨都非常高兴。
如果妈妈出院,表姨再来照顾她,我现在西区那套一室一厅就太小了。
我准备再租套三室两厅,这样妈妈既能得到表姨的照顾,表姨和小表弟也就不用在棚户区的危房住了。
表姨回家休息,我留下陪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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