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朝着巡检司衙门而去。
路上高适赶上赵旋,问道:“赵统制,我们去巡检司衙门干什么,可有什么需要我去做的?”
赵旋听了心里欢喜,这真是刚想瞌睡就来了枕头。
一来,赵旋并不想随便暴露自己提点皇城司的身份,担心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和注意。
二来,自己作为一个刚刚加入皇城司的人,还真不知道该如何用这个身份办案。
”
赵旋脸上笑道:“幸好你跟来了,真是太好了。
我打算用皇城司的名义,去巡检司的监狱里把金老帮主等人相关人员提出来,正不知道该如何操作呢。
一会儿就你就代表皇城司出面,到巡检司监狱里要人。”
高适听后,挺了挺腰板,回答道:“属下遵命!”
这一队人马的出行,早已引起了巡检司相关巡视人员的注意,有人打马上前,见到高适一身布衣,但是身后跟着一队皇城骑兵,连忙拱手问道:“不知哪位大人在此,可需我巡检司人员帮忙?”
高适面色冷漠,掏出腰间的皇城司腰牌,举在手中,冷冷的答道:“皇城司的人员办案,你们先回避吧。”
听闻是皇城司的人在办案,巡检司的人哪敢多言,冲着高适拱手一礼,就匆匆的打马离去了。
这支队伍离着巡检司的衙门越来越近,巡检司周围的人员也感到不妙,连忙派人回去禀报。
很快一队队的巡检司官兵就冲出了衙门,在衙门口摆出了整齐的阵型。
同时一匹快马也从巡检司内跑出,很快的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巡检副使郑晨骑在马上,眉头紧皱。
他早就听闻一队皇城司的人员出动了,却不知有什么事情生。
此时看着黑暗之中一队人马朝着自己这边行来,内心恐慌不已,不知道是否是来捉拿自己的。
谁人都知道,凡是被抓进了皇城司,不死也要脱层皮。
高适带领人马来到了近前,他一挥手,众人纷纷勒紧了缰绳。
郑晨立即看向自己身边的亲信,小声的说道:“你去问一问他们前来何事。”
那人听令打马上前,大声问道:“来者何人,深更半夜到我巡检司来何事?”
高适迅的举起了皇城司的腰牌,大声喝道:“皇城司奉命,前来巡检司提审人犯!”
郑晨听闻皇城司此次前来不是为了拿人,而是要提审人犯,这才放下心来,朗声说道:“查验腰牌!”
那人迅上前,仔细的查验过了高适的腰牌,确认无误后,才双手递还给高适,打马返回了郑晨身边,禀告道:“大人,的确是皇城司探事司的人,此人名曰高适。”
郑晨问小声道:“旁边的骑兵却是皇城司的亲事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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