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秦冕睁开眼,“你发什么呆?”
慕百灵急忙正了正身子,为方才自个儿的想法感到尴尬,她曾经觉得天底下所有男人的阳物都一般丑。
慕百灵手指纤纤,指尖微凉,与秦冕的龙根相比,那便是一火一冰。
一双小手如何也翻不出什么花样,秦冕一会儿觉着力道不足,一会儿觉着她姿势不对。
秦冕一脸嫌弃,“花楼没教你怎么伺候这物什吗?”
慕百灵低着头,面容渐渐淡去,他总要羞辱她,总也挂着花楼二字。
花楼里的那些时日,她无论如何都不愿再回想,可秦冕总一遍一遍提起,每一遍都是一次切肤鞭打。
可她不敢再惹恼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万一小命不保,她便什么也没了。
秦冕见她低头,便软了口气,“过来坐。”
慕百灵顺从,挨着秦冕坐下,秦冕托住她的手,握着龙根。
方才一折腾,龙根都微微软了下去,几番抚弄之后,那龙根便恢复了凶猛模样。
秦冕伸手揉了揉慕百灵的软胸,仍不过瘾,又伸手往腿心处去。
“王爷,您说过的。”
慕百灵急急躲避。
秦冕一记冷眼,好似倒春寒,刺得慕百灵脊骨冰凉。
秦冕手指触及花口软肉,暖哄哄嫩嫩的,但却干涩得很,他没有摸进去,转道去擒住蜜豆,指腹按着慢慢揉捻起来。
“本王像是会食言的人么?”
秦冕语气淡淡,心情似乎又恢复了正常。
马车依旧向前,马匹鼻息和车轱辘声,衬得四周愈发安静。
慕百灵绸面上衫不知何时敞开着,白软胸口一双锁骨横陈在乌发中若隐若现,秦冕欺身衔着她左乳尖,口中舌头正轻柔打转,不多时,乳尖的酥麻伴着腿心处难忍的痒,正一汩一寸地将慕百灵淹没。
这回轮到她难耐,她从未与人说过,她的左乳珠是通身上下最敏感之处,与花口蜜豆直白的爽然不同,那是一种狡黠隐秘的欲念,触之如同水于枯鱼,如风御鸟,裹挟着最深的情欲,偏偏在这车马上,被秦冕逮了个正着。
花穴汩汩往外涌着蜜液,打湿了秦冕的手,滴滴答答一片叽泞。
慕百灵握着龙根的手再也提不上力儿来。
“浪骚个货儿,本王还没伸进去就湿成这样。”
秦冕边说着,抽出手,指尖还牵着一丝银液,往慕百灵唇上抹去。
慕百灵面上浮了一层粉红,像只蜜桃,眸光粼粼,自是动情了,花穴热哄哄地发胀,一缩一挤难耐内里的空虚。
她唇上晶亮亮,转眸一瞬便被秦冕的唇覆盖,慕百灵周身一颤,她被吻住,电光石火不足以形容的感觉。
这些时日,她承欢的次数,数也数不过来,哪怕是多么淫靡,多么疯狂,他亦不曾吻过她半分。
秦冕环着她,吻着她,舌轻撬她贝齿,像是一阵风柔柔抚过她的面庞,和煦得令人暖洋洋。
她的心跳漏了半拍,继而跳动得更快如玉珠落盘,似要拼命追回那漏了的半拍。
这一刻,一股不真实的感觉萦萦绕绕,二人仿若神仙眷侣,说不清道不明。
她幼时临过的诗,跃然心头: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
秦冕像是换了个人,眉宇间的邪气荡然无存,望着一如诚挚少年,容色清隽,意气勃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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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秦冕:你看我,帅不帅?
慕百灵:渣男!
今天又是没有珠珠的一天,想它,想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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