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遇上他之前,她根本没有受过这种苦。
此生让她这样的金枝玉叶学会挫败的事,不是拿针刺绣,不是读书考试,不是苦学各种小语种,而是偷偷喜欢余泽怀。
这次再见盛宜琳,让沈雪妮想起年少学刺绣的日子,当时戴老还住在京南,收徒教刺绣的教室就在余泽怀常去混迹的酒吧附近。
沈雪妮在放学后每次背着书包走过巷口,都可以看到余泽怀在酒吧里跟不同的女生暧昧调情的场景画面。
沈雪妮想着那些,再想到自己那次鼓起勇气主动去美国看他遇上的一切,努力让自己的理智压倒这一刻的快感享受,偏头躲开去,不让男人继续咬她耳朵,对她说蛊惑情话。
余泽怀敏锐的察觉到她的抵抗,于是更执着于让她缴械投降。
“妮妮,叫老公……”
余泽怀贴着沈雪妮的耳朵,要她喊他,“告诉我,我才是你老公,不是别人。”
”
余泽怀,你别,别欺负我了。”
沈雪妮难为情得掉眼泪了,她不愿意就这么轻易的臣服于他,软软的请求改用温柔深情做进攻武器的他。
这样的他比适才在越野车上那样一味浪荡痞气的对待沈雪妮,更能让沈雪妮成为他的手下败将。
回到酒店,跟沈旭博通完电话,才惊觉原来是余泽怀暗中帮了她的朋友,沈雪妮现在各种亏欠于他,可是沈雪妮不想用现在这种方式做偿还。
奈何男人的技巧实在太高,弄得沈雪妮舒服到即使一直咬唇缩着身子不回应,也会被他弄得不间断的泄露娇哼。
现在外面的人都以为她嫁给季晏净了。
余泽怀的那帮公子哥好友们也都在跟着吃瓜。
如果余泽怀够蛮横,够在乎自己身为一个男人的尊严,就该在这时候跟沈雪妮直接官宣。
然而他知道沈雪妮不想这么做,于是只想关起门来,在他们夫妻深夜共处的时候,在沈雪妮这里得到一声老公的称谓。
只要她绽开她的唇,短短的喊他一声,余泽怀就会满足。
沈雪妮却觉得喊这一声很为难,因为她真的没把他当老公。
刚领证结婚的时候,还未从大学毕业的她期待过余三公子因为一纸婚书的约束,以后就是她老公,可是那一次去完美国,她做他老婆的心差不多已经死了。
心里难受,身上却被男人抚弄得很舒服的沈雪妮眼泪掉了满脸。
潮湿瓷白的小脸泛起艳丽的酡红。
他说他这两年不回来,是因为公司没有做出起色,就没脸回来面对自己的老婆。
他们结婚之后,余泽怀从来没有故意冷着沈雪妮。
沈雪妮该信这样的解释吗。
“妮妮,把腿打开一点。”
觉得这个夜晚只是这样还不够的男人柔声引诱沈雪妮。
她套在白若凝脂的身上的绿丝缎睡裙被他用滚烫的手堆高到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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