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天明歪歪脖子,毫不客气回道,“周大人放的轻巧屁,政务积压与奏折批示快慢有什么关系,推卸责任。”
周延儒很敞亮,一挥手道,“老夫不想和你说话。”
皇帝哈哈一笑,“其实朕可以减少奏折的纸,每本奏折只提供两页。”
“不可以!”
周延儒和陆天明同时拒绝,互相看一眼,都闭嘴了。
“陆卿家说说。”
“陛下,堵不如疏,让他们写,让他们洋洋洒洒的写,通政司、内阁、司礼监会教他如何做人。
听说新科进士在翰林院、行人司观政,这下有活了,以后新科进士都得去通政司感受一下言路通畅的盛世。”
周延儒翻了个白眼,“陛下,奏折多少页为定式,朝廷是为了让朝臣向君父叙述更多的事,确保言路敞开。”
崇祯点点头,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刚好看到宋裕本在三人说话的时候,进殿挪到御桌前把腰牌拿走了。
“陆卿家,你刚才说自己弹劾大都督张之极残害同僚是吧?”
“是,微臣人证物证齐全,苦主就是微臣自己。”
“很好,证据确凿。
禁卫何在?!”
宋裕本立刻躬身,“微臣禁卫提督宋裕本听令。”
“后军都督府大都督张之极,残害同僚属实,缉拿归案,送皇城内东厂关押。”
陆天明再躬身,“微臣还弹劾禁卫提督,玩忽职守,门禁松弛,一个没有腰牌的人,可以私自进入禁宫。”
“准了,朕亲眼所见,一起关押皇城内东厂。”
宋裕本再领命,“是,微臣立刻缉拿。”
他离开之后,崇祯略微笑笑,“朕还是很好奇,你从哪里捡到的腰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