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爷爷继续虎着脸,“我和你爸妈一同出现在这里,就是要当面慎重警告你,你在外面怎么样乱搞,我们说说你也就算了,但是宴宴是你爷爷我老朋友的孙子,还是你爷爷我厚着脸皮向老朋友借来带你走正路的,你要是因为这样就乱搞到宴宴头上,爷爷我是要揍你的”
单引笙“”
无数反驳的句子在他心中如同龙卷风一样飞旋
但是为了大局,为了不让某个老人家气出个好歹来,他硬生生吸了一口,保持微笑“爷爷你放心,我和杜宴礼没有什么”
才怪
等你们走了,我立刻去找杜宴礼。
和他躺一张床上,睡他,睡他,睡他。
气死你们
单引笙内心愤怒,表面平静。
但也没有彻底平静。
他不觉扯了扯衣领,于是戴在脖子上的玉佛就从薄薄的衣服之中掉了出来,在半空中划过一道浓绿痕迹。
单爷爷的目光忽然定在单引笙的脖子上了。
单爷爷“等等,你脖子上的是什么东西”
单引笙低头一“是玉佛”
单爷爷“我当然知道是玉佛”
一句说完,单爷爷就以绝不逊于年轻人的敏捷蹿到了单引笙跟前,一手握住单引笙脖颈间的玉佛,一手自兜里掏出幅老花眼镜,将其架在鼻梁上细细观察玉佛,直至在玉佛的佛身之上发现一道指甲壳大小的痕迹时,单爷爷再无疑问。
单爷爷万分笃定,可又疑窦重重“这是杜家传家玉佛,专门传给女主人戴。
这种东西怎么会挂在你的脖子上难道是杜宴礼给你的不不不,这怎么可能可是要让你去偷,这就更不可能了。”
晴空一声霹雳。
单引笙同样目瞪口呆,都顾不上计较爷爷把自己当小偷的话了“等等,爷爷你说什么,这是杜宴礼传家物,给女主人的东西你真的没有弄错杜宴礼什么也没说,就让我戴上,说适合我呃。”
那时的话在此时再度重复,单引笙突然品出了一点不一样的味道。
爷孙两面面相觑,从彼此的眼中见了如出一辙的震惊和不可思议。
单爷爷突然感觉不能呼吸。
他手按胸口,面色涨红。
单引笙一不好,连忙伸手扶着爷爷“等等,爷爷,你别激动,我们坐下来慢慢说,我和杜宴礼其实”
“你不要说了”
单爷爷一声大喝,打断单引笙。
他指着椅子“你给我坐好”
单引笙乖乖坐好。
单爷爷“手机拿出来”
单引笙把手机交给了爷爷。
单爷爷也不,缴获关机。
紧接着,他摸出自己的手机,给杜爷爷打了个电话“老杜”
杜爷爷“什么事”
单爷爷欲言又止“那个,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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