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各取所需她诚意满满,背过手去解文胸。
人偶师下意识地偏了偏头,转开目光。
黑色的中顺着肩头滑落,银色的长耳饰随着他的动作而摇晃着,漾开无形的涟漪。
林三酒仿佛被这种波动触碰到了,她看向那枚长耳饰,情不自禁地伸出手,穿过湿润的丝,轻轻地拨弄了一下尾端。
人偶师感到耳垂麻麻痒痒的,正想着是否要拍开某人的爪子,便听到对方欣赏地道:“它很好看,我很喜欢……好像还很熟悉……”
想起那份制作成耳坠形状的酒心巧克力,人偶师原本清冷的目光染上了些许温度与烟火气……
他慢条斯理地脱下黑色的皮革上衣。
每解开一道皮扣,就像身上少了一线束缚,多了些许自由,连呼吸都畅快了一点。
当醉猫投怀送抱,用温热光滑的肌肤贴上他的胸膛时,金色的闪粉跃动着,就像朝阳的辉光,闪耀着热度与明朗。
林三酒本能地感到对方的情绪拨云见日,她醉醺醺地凑上前去,吻了一下灿金色的眼影,随后又啄向浅色的薄唇,专心致志地想要“完成感染”
。
人偶师任由她啄吻,以此为钓饵稳住醉猫,双手则滑过温热的肌肤,开始探索……
微凉的指尖就像兴致盎然的旅人,翻山越岭,于峰顶徘徊。
眺望秀丽的雪峰山色,点燃温暖的篝火,靠热意将雪化为水,饮入喉间化为满足的低吟。
旅人萍踪浪迹,沐露梳风,在山谷低洼中流连忘返,又跋山涉水地寻得一处溪谷,沿波讨源,掘曲径通幽。
林中小道,错落迂回,漫步其间,别有洞天。
不知从何时起,林三酒抛开感染大计,唇吻翕辟,透出的尽是喘息。
她的腿部肌肉微颤,就像跑完了两场马拉松,右手必须扶在对方的肩头上,才能稳住身体。
“跪不住了吗?”
人偶师浅浅一笑,声线阴柔地明知故问,作为始作俑者,他宽宏大量地表态,“坐下来也行。”
林三酒依言坐回他笔直的双腿上,被胡乱压住的睡裤贴着肌肤……(省略6oo字,lo:萌熊)
人偶师屈指挑起对方的下颌,雾蒙蒙的双眼、急促的呼吸与面红耳赤的羞赧,宣布了他的尝试旗开得胜。
整个过程出乎意料地简单,几乎可以说是水到渠成。
在他看来,如果对方的身体是一张试卷,那么在兼任出卷人与阅卷人的林三酒醉酒期间,他拿起试卷进行了一场模拟考。
这本该是一场闭卷考的,但由于猫医生的药丸,林三酒半醉不醒的,宛如试卷成了精,主动告知他答案,他在这场开卷考中自然成绩斐然。
目标轻易达成,所有的不确定都尘埃落定,断头路被重新打通,可以继续前行了。
这令人偶师的心情尚佳,连带着对待伴侣的态度也温和了一些。
他将人搂回怀中,裹上被子,令其靠着自己休憩一会儿恢复体力。
林三酒枕在对方的肩头,用鼻尖蹭着湿润的黑,嗅闻馥郁的香粉气,感到整个人沉浸在名为人偶师的海洋之中,被沁凉的海水托举着,心头一片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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