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细想,电话突然响了,我看着来电竟然是方白,心中又是一股子怒意,狠狠的挂了,还不到十秒,又响了起来。
||
“你从后面,我们去前面。”
耳边又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
我大惊,这时候已经一时到自己遇到了危险,我用余光看了眼旁边,发现有三个男人,我身后最少有一个,方白的电话还在响着,此时对于我来说,却等同于救命的铃音,我赶忙接了:“喂,亲爱的,我在海河故道啊,你怎么还不来?哦,警察局有事儿耽误了?好吧,我不怪你,谁让你是警察呢,嗯,快来接我,在旋转餐厅对面的河道,恩恩,不见不散。”
“喂?阿瑶怎么了?”
电话那边传来方白焦急的声音,我没有挂电话,但是却将音量调小,以防歹徒发现我刚才是假意的。
我将电话放在身侧,淡定的吹着风,半天没见几个歹徒有动静。
又过了一会,方白还是没来,我不禁有些焦急,但却不敢有动作,只是头越来越沉,这是红酒的劲儿上来了,回想着自己竟然将那瓶红酒喝的快见底了,暗自懊恼。
“你说她是不是唬我们的?”
一个男子的声音传来。
另一个声音粗嘎的男人说:“不管了,千载难逢的机会,你们就不听我的,要不然早把这女的弄到手了。”
“干吗?”
“干!”
我听着他们的对话,瞬间紧张,当初怎么就没学一些女子防身术呢?我握紧了拳头,低声呼唤着红衣学姐,却没有任何动静。
突然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拽住我的双手,我下意识的就是一咬,紧接着抬起腿对着他最薄弱的地方一踢,嘴里骂着:“尼玛,不想活了?”
“呦!
还是个泼辣的小娘皮,怪不得值那么多钱!”
另一个男人纹身龙纹,有些吓人,嘴里张口就是淫秽。
我怒看着四个男人,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后瑟缩:“什么钱?谁让你们来的?”
“问那么多干嘛?反正雇主也没打算瞒着你,跟我们走一趟,你自然就知道了!”
歹徒中的一人冷冽的说道。
我是真的害怕了,包里空有对付鬼的东西,但是却没有对付人的,我欲哭无泪,当初怎么就没准备个防狼喷雾剂:“我说几位,到底给你们多少钱,我出双倍的。”
“双倍?呵呵,要是要了你的钱,我们还怎么混啊!”
歹徒中最凶恶的一个男人笑着,然后招呼着其他三人,“兄弟们,别愣着,一起上。”
一声令下,四个大男人朝着我围了过来,绝望的闭上了眼睛等待着被抓,却不料耳边突然传来歹徒的嚎叫声,一睁眼,一个身着西装的男人,一手拎着西服外套,一手松着领带:“方白?”
“阿瑶,站到我身后!”
方白将西服外套扔个我,我下意识的接住,呆愣的走到他身后,看着他的背影,宽厚的肩膀,心脏不由自主的跳动着,我那一刻觉得,我完了,彻底沦陷了。
“你是谁,管什么闲事儿?”
领头的歹徒凶恶的喊着。
方白却没有回答,而是直接冲上去,我看着方白的身手不由得赞叹,不一会,几个歹徒就被方白打到在地。
歹徒首领捂着被方白踢肿的脸,边后退,边喊着:“你别后悔,你等着。”
“方白,快,抓住一个!”
我突然想起刚才歹徒说的雇主。
方白面色一冷,急速的跑了过去,拿歹徒一看方白追过去,立刻吓得赶快就跑,但是那狼狈的速度实在是不够看的。
我见方白抓住了领头大哥,赶忙跑过去,头依旧是昏昏沉沉的,扬起脚对着那人就是一脚:“说,到底是是派你来的?”
“我……我不知道啊!”
那领头歹徒神色慌张,但口风倒是紧。
“说不说?”
方白将那歹徒的胳膊使劲一弯,那歹徒嗷嗷直叫。
圣人,帝王,教父而你,则会是他们最敬爱的老师。修真界系统我有拳法五百,剑法三千,还有锻体之术,你想创立什么宗派林寻合欢宗。古代官场系统我有诗词歌赋,七言律诗,八股神文,...
不是特种兵文!是军旅生活文!标签莫名其妙的创业失败,散尽家财的叶飞无力救治病重的双亲,只能眼睁睁看着父母离世!一场意外,将叶飞送回二十年前,入伍前两个月。看着双亲的音容样貌,叶飞欣喜之余在心中暗下决定!这一次,他要留在部队,出人头地!多年后,叶飞对着全世界的记者,说出了那句振聋发聩的名言!勿谓言之不预!...
1842年的一个春天,格蕾丝苏醒于贫穷的伦敦东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二十几年,与在摄政时期生活的十几年,仿佛庄周梦蝶,让人难辨现实与虚幻。此时此刻,格蕾丝身处困境。母亲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身体虚弱,父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