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总是向往着山下的生活,以为山下有很多新奇有趣的东西,可如今真的下来了,见着了这许多的恩恩怨怨,却觉着,这山下的生活,还不如我们山上一半好。
师兄又问:“若是给你机会的话,你是想做徐婧容,还是想做阿婧?”
我无法给出答案,虽然打从心底里喜欢现在无事一身轻的生活,但若我真是徐婧容的话,身上虽有很多仇怨,但也有很多难以割舍的人,他们在意过我,我也在意过他们,岂能因为眼前的宁静,就忘记抛却他们和过往的人生?
见师兄一再逼问我,我有点烦躁,哎呀了两声:“可我真的不是徐婧容嘛!
干嘛要想这种没用的东西?简直自寻烦恼!”
师兄听此,苦笑了一声,转过视线:“说的也是。”
溪畔的水声潺潺,偶尔还能听到两声虫鸣,有点点萤火从树林深处升起,点缀在枝叶间,像是天上的星星一样。
我试探地问师兄:“师兄,你真的没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么?”
师兄立即摇头否认,可我还是觉着他有问题,就像以前猜测的那样,他在下一盘很大的棋,这盘棋,和我有关,和沈星沉有关,或者,和以前的昆仑七子也有些许微妙的关系。
见他不肯开口,我也觉着困了,打着哈欠:“算啦,既然你不肯说就算了,反正等沈星沉找回了他的过去,送他回昆仑山之后,我们就该回去了。”
“阿婧……”
见我想走,师兄下意识地喊住我,我转身看向他,却见师兄沉默了片刻,才道:“不管怎么样,你都要相信,我是站在你这边的,无论何时,无论何地,都是你这边的。”
我想,师兄可能是受了伤,还在烧,不小心把脑袋烧坏了,居然不怼我,开始说起这酸不拉几,腻死人不偿命的话。
第二天一早,见师兄的伤势恢复了一些,我们决定去找江采,和她一起回洛河城,许开阳因为惦念着珈蓝山境的事,而且又身为朝廷钦犯,又是天衡道宗通缉的死敌,不便与我们同行,因此,在见到江采之前,就跟我们告别,准备先行前往珈蓝山境打探消息。
原本我对他有诸多怀疑,怕他打探消息是假,伺机逃跑是真,可师兄和沈星沉却决定相信他,还委托给他很多任务,见许开阳临行前那副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气势,我也只能相信,经过折剑山庄那一战,他已经洗心革面,弃暗投明,真的不再做坏事了。
此次回洛河城,怕被天衡道宗的人盯上,我们走的是水路,望着洛河城外渺渺数里的护城河,我有点恍惚,隐隐约约,想起之前在城中,卖茶的店家说过,十几年前,有位贵人在这里准备了十里烟花,给他新婚妻子看的故事。
那个故事听得有头没尾,也不知道那位贵人和他新婚的妻子怎么样了,十几年前的两个人,现在想必早已儿女绕膝了吧。
真是让人羡慕。
我问江采那件事,江采当时却愣了一下,反问我:“阿婧姑娘竟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么?”
我有点摸不着头脑,疑惑地反问:“怎么,我应该知道么?”
那位店家说,准备十里烟花的是位贵人,既然是贵人,想必十分出名,可叹我一直生活在山上,不曾出门一步,别说贵人了,连当今的皇帝都不知道姓甚名谁。
却听江采又道:“那位在我们洛河城中,准备十里烟花的人,就是小侯爷李东阳啊。”
我愣了愣,毕竟李东阳这个名字,我还是熟悉的,听说他当时来北朝是要求娶公主的,想必他的妻子,应该是北朝的那位公主吧。
只不过后来南府国灭了北朝,也不知道那位公主怎么样了。
一边是灭国之仇,一边是夫妻情深,啧啧,单是想想,就觉得精彩,可以编一出有关风花雪月,国仇家恨的折子戏了。
我问:“那位小侯爷,看来很喜欢北朝的公主啊,可为什么后来,南府国却还是灭了北朝?”
提出这个问题,我就觉得自己傻了,风花雪月是风花雪月,国仇家恨是国仇家恨,自古江山美人不可兼得,舍江山取美人的能有几个?
却见江采的神情更加奇怪,问:“这件事情,阿婧姑娘也不知道么,小侯爷的那位新婚妻子,并不是北朝的公主,而是昆仑山的弟子徐婧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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