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介放学路过琴房,往里面随便一瞅,不是冤家不碰头。
顾悠悠坐在凳子上哭得撕心裂肺,旁边还有个拿着节拍器的大人,也许是负责汇演的老师,正一脸不耐烦地催促:“那你到底是练还是不练?不想去我们就换人,后面排队的同学可多了。
这一段也是,弹不出来拉倒,难道比赛的时候裁判还因为你手上有伤给你降点儿难度?”
那打节奏用的棒子敲在凳子扶手上,像咯噔的鼓点敲在宗介心里。
原来汇演上光鲜亮丽的五分钟是这样练出来的。
顾悠悠还是坐在位置上,大张着嘴哭,形象全无,嘴里口齿不清但是意图很明确:“练,我练。”
声音里满是不服气的哭腔。
老师的脸色依旧不大好看:“我一小时后回来看,这段还没弹好就换人,假期的比赛你的名额也泡汤。”
接下来的一小时里,她一直雕像一样坐在钢琴前面。
眼泪还是像打开的水龙头,在姣好的面容上画出两条黄河。
手上的动作却一刻不停,错音,重练;节奏不稳,重练;轻重不分,重练。
只要有问题,重练,反反复复地练,千千万万遍。
最后五分钟,她已经弹得相当行云流水,把人和琴从画面里抠出来,大概可以直接搬到舞台上了。
这时候琴声停下来,她开始低头揉手,小贝壳似的牙齿咬唇,浓密的睫毛间尽是水光。
看上去,很……痛?
那一刻宗介清晰地感到,自己沦陷了,于是他很有危机意识地想:“不行,下学期得去表白,不能让贴吧那汉子抢了先手。”
结果,屁嘞。
人家第二学期直接转学,从此在他的世界销声匿迹。
而我们的男猪脚呢,为了把训练时间腾出来,不得不加大马力跳了一级,早日进入大学。
再把时间线往后推移,死灰复燃是在宗介大一暑假时,为了完成学校实践活动的指标,他不得不报名参加了迎新工作,负责解答一群即将入学的后辈关于大学生活的所有问题。
他们就像十万个为什么一样缠着他,天天问东问西。
有一段时间,队里的人看着他业务繁忙,再看看聊天框里千奇百怪的网名,还给r取了个外号叫ruin交际花。
终于,在选课第一天,他拿到了那群小屁孩儿的名单和资料,被迎新活动负责人指派去教他们选课。
宗介一看,名单第三个赫然写着“顾悠悠”
,心跳顿时漏了一拍。
这不是天公作美嘛?我滥用职权去调一下她具体选了什么课不过分吧,说着某人就偷偷摸摸去操作了。
然后大二开学,顺理成章和顾悠悠出现在了同一个教室里。
单纯又健忘的顾悠悠到现在还以为是偶遇。
霍夜辰在听故事的过程中不断点头,以示肯定,最后还出声帮忙总结:“所以就是宗哥你暗恋悠悠五百年,最后终于修成正果。”
他发现,只要话题和顾悠悠扯上关系,r的话就会呈指数函数型增长,明明二十个字就能概括完的故事,他愣是不辞辛劳地去翻出了证据,还用二十分钟把来龙去脉阐述了个清清楚楚。
在门外偷听了半天的瓜某人贼笑着推门而入,眉目间的神色尽是不可思议。
他一边走到座位前去开游戏专用机,一边回过头来打趣道:“所以说一报还一报,不要随便欺负女人,指不定哪天人家就成了你的枕边人。
是吧,r?”
“是你个大头鬼是。”
r把挂在门口的外套取下来,换上鞋子准备出门。
“你去哪儿啊,晚上不是有训练吗?”
阿夜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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