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听说这位有多宠妹的乌拉那拉星辉挠头憨笑“四爷此言差矣,公主此举虽然出人意表了些,但拳拳手足之情着实让奴才动容。
不由想起当年奴才大婚,舍妹也是这般。”
“小小的人儿,话都说不大清楚呢。
非说大哥高兴,她就高兴。
就算大哥以后不是第一疼她了,也使得。
匆匆数年,小妹也到了嫁人当福晋的时候了。”
星辉很有几分怅惘地叹了声,随即肃容正色“四爷放心,奴才省得轻重。
必不叫今日之事有一字半句传扬出去,以免那起子小人胡诌,误了公主名声。
也请四爷多多包容舍妹。
毕竟”
“她再如何端方,也还不到蔻年华。
难免有思虑不到,甚至行差踏错之处。”
说到这儿,星辉这憨人竟是虎目含泪,噗通一声跪下来“总之,还请四爷海涵”
尊卑有别,不能灌酒、不能训诫更不能套麻袋。
星辉也只能用两人都是疼妹子好哥哥的共同点,试图引对方动容,好为妹子再多争取几分。
很显然,他这个路子走对了
胤禛亲手把人扶起来,拍了拍他肩膀,道了句请他放心。
明明不足十三周岁,与自家长子年纪仿佛的少年。
却偏叫星辉出股子远远超出其年龄的沉稳大气来,无端使人信任、叫人安心。
稍晚,等他憨声憨气地跟父母回禀此事时,惊得乌拉那拉费扬古与其福晋新觉罗氏双双惊呼“此话当真”
“那还有假儿子听得真真儿的”
星辉骄傲昂头,一字一句地将自己与胤禛所有对话都复述出来。
用他没在人前显示过的口技,连声音语气都模仿得惟妙惟肖。
听得新觉罗氏热泪盈眶“好好好,我儿有福。
有四阿哥这番表态加上温宪公主在中间斡旋,不愁坐不稳四福晋的位置”
“亏了温宪公主。”
“没有她这神来一笔,也没有此番种种。
本福晋得赶紧着,捯饬捯饬库房。
有没有适合那好姑娘的东西,谢谢她人美心善,那么知道为她嫂子着想”
说着,新觉罗氏还真就从红木圈椅上起身,要往库房而去。
得乌拉那拉费扬古直喊“爷的好福晋哎你咋这么听三不听四的都忘了人四阿哥的重点是啥啊封口,死死封住那起子奴才的口。
务必不能叫今日之事有一丝半点传到外面去。”
“四阿哥最是疼同母妹子温宪公主,这是怕坏了公主名声呢”
呃
新觉罗氏嘴角微僵,就想那小公主悍名传朝野,都不知道多少个纨绔心尖子被拽去读从军的老封君、当家福晋们扎她小人儿呢。
哪儿还有什么名声
可再想想公主对自家女儿的好,到嘴边的话不由悉数咽下。
转而一个硕大的白眼瞟给自家爷“这还值当你特特吩咐真是的,本福晋多周全体贴的人呢早在事发同时,就已经做好相应安排了。”
“保准儿今儿这事,就只你我、慧娴、四阿哥与星辉知道,再外传不了丝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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