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敢污蔑祁国公!”
“庶子狗——”
“闭嘴!”
周行一声厉喝,打断了他们的叫骂。
“还觉得自己不够丢祁国公府的脸?”
周行冷笑,踏前一步,居高临下鄙视着那几个冒头的人,“谁给你们的胆子,对着我与少将军的贵客猖狂?”
少将军……的贵客?
不说本就脸色苍白的周随,就连周舟的面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侍卫们护着周随出京祭祖,又顺带护着周舟一同归京前,正是武威将军府少将军将他小先生的才名宣传出来的时候。
若说奴大欺主的名声只是在还未长成的少年公子们中间流传,对祁国公府能造成的影响全在日后。
但被京中权贵们趋之若鹜的小先生,又怎能相同。
从未听说过哪家老爷,会怠慢家中教导子弟的先生。
被所有人注视着的刘拂轻咳一声,抬头挺胸,对着周行面露不满道:“便是乡绅地主,家中的杂役仆从也绝不敢对主人叫嚣,周兄你既已得了功名,虽未及冠,也应能独当一面才是……”
她沉吟片刻,似是在寻找合适的形容:“所谓千里之堤毁于蚁穴,贵府中的陈年旧疾,就算此时还不痛不痒,也不该放任不管。”
周行垂头受教:“阿拂所言甚是。”
大延朝初定时,祁国公府亦是军功传家,执掌一方兵马。
是以从老太爷时,就遗下了一帮躺在因护主而亡的长辈,在府中欺上媚下的家丁仆役。
碍于旧年情面,多年来一直放任他们不管,养得一个个功夫不成,趋炎附势看主子眼色站队的本事倒是不错。
按着周行方才的意思,这位怜儿公子虽才上族谱,却也是祁国公府里极有名声的人物。
想来不论是他这个人,还是祁国公对他的疼宠,在府中都不是个秘密。
祁国公对周随的偏爱,不过短短片刻时间,刘拂等人便能看透,更遑论这些蛀虫。
护着公子下江南,又轻松又稳妥,还能趁机讨好新公子的差事,想来他们早已盯上。
所以方才,满打满算二十余人的卫队,会有近乎一半的人向着自己叫嚣。
毕竟,若非嫡子独居在外不方便,他说不定要比周舟更讨祁国公的嫌。
想起方才阿拂不由分说偏袒自己的模样,周行嘴角沁出一丝笑意。
“受教了。”
他向着刘拂拱了拱手,又向秦恒点了点头。
终于明白过来的秦恒满心新奇,学着刘拂的样子,强忍住笑意,自上而下地睥睨众人。
他似笑非笑的表情实在不够威严,好在到底久居高位,硬绷着张冷脸,也足够震慑人心。
秦恒皱眉道:“梨子,去要盏茶来,咱们回车上。”
全场上下,最会察言观色的小梨子在看到自家太孙的神情时,扑通扑通乱跳的小心肝终于安生下来。
自己的主子自己知道,皇太孙温和持重,哪哪都好,唯一的缺点,就是太过善心,见不得旁人吃苦受委屈。
那位弱柳扶风的周公子戏做得极好,看着便可怜兮兮。
他担心了半天,只怕太孙忘了三公子是圣上替他择定的臣子,偏帮别人去了。
“奴才遵命。”
小梨子端起架势,依次对着秦恒与周行刘拂周舟行过礼,才向着早已缩到角落的小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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