塘钰好奇的低头凑过来瞧婉清扬写的字:“这蝇头小楷写的也确实工整,看来闺阁里你也确实也下过功夫练过。
不过你这怎么就一点闺秀的样子都没有呢?”
前半句夸,后半句又变了味道。
婉清扬无奈:塘钰啊塘钰,你什么时候能认真夸夸她,将你的柔情继续到底呢?
“闺秀?谁说我在我们那不是闺秀?只是标准不同而已!
我们那要求闺秀不仅要上得厅堂,还得下得厨房;不仅要相夫教子孝敬公婆,养家糊口的本事也得要有,在外做的事情一点也不比男子少。
结婚非但不收能男方的彩礼,嫁妆却一分不能少!
我们那的男人天天喊着男女平等,面上把我们女人的地位给抬高了,但实际上是把自己肩上的担子分在我们女人的身上。
需要你的时候恨不得你能有三头六臂,事事都能拿起,看不上你的时候张嘴闭嘴说你头发长见识短,作风粗野,不像个女人。
未来的女人活得是最委屈的!”
看着自己写的一手漂亮的小字,婉清扬说起话来也越发得意。
辛亏小时候弘哥姥姥天天逼自己去少年宫练大字,这回终于能派上用场。
听婉清扬抱怨,塘钰却抿嘴一笑,研究了研究婉清扬的字道:“其实你这个停笔运笔,这样改一下就会很有力道!”
说罢,塘钰长臂突然从婉清扬身后环了过来,神情自若的握着婉清扬的手写上几个字。
塘钰清晰的鼻息轻吐在婉清扬脖颈上,弄得婉清扬一阵痒痒,一颗毛躁的心又有些长草。
婉清扬任由塘钰握着手,眼睛却有些离不开塘钰完美的侧颜。
“晨眸初露膏。”
放开手,塘钰如无其事的继续念道。
“等等,让我看一下怎么写。”
婉清扬有一种被吃了豆腐又说不出口的感觉,定了定神,郁闷的靠近塘钰,趴在本子上看了一眼,简体字的模样顿时浮现在眼前。
“原来是这几个字!
一个胭脂水粉名字起得太矫情!
婉清扬”
抱怨了一句继续埋头写。
塘钰好奇的打量着婉清扬的字:“奇怪!
你写的字不是缺撇就是少奈,要不就是东拼西凑,这样的字你居然也认得!
是不是学的时候都被你就饭吃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