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嫂急道:“大伯、二伯他们为孩子爹操办丧事也就花了三五两银子,他们不能都拿走啊!”
“这都是我们祖业!
男人都被你克死了,你还有什么脸面赖在这不走?居然连我们刘家的祖业都惦记上了,真是不要脸!”
胖瘦大伯见婉清扬话音往他们身边倒,说话更加蛮不讲理。
“恩人!
我不改嫁,我女儿也不能给人做小啊!”
三嫂扑通一下又跪在了地上,扯着婉清扬裙摆恳求道。
婉清扬瞅瞅吓得满脸苍白的秋月,拍了拍三嫂手示意她放心。
难心道:“大伯、二伯,既然你们花费了不少银子,她们母女二人就应该连本带利的把钱还给您二位。
这房契、地契是祖产,归还刘家也是应该。”
说实话,这些话说得真让婉清扬揪心!
怎么男人死了,老婆孩子的活路就都不能给了?对男人而言,女人就如同附属品一般,一点尊严都没有。
“就是!
这位小姐,您终于把话说到点子上,否则不明实情的街坊们,还以为我是欺负她们娘俩!”
“别在这给我哭哭啼啼的,有什么不能活的!
既然有人主持公道,你们两个丧门星就给我听着!”
胖瘦大伯又来了精神,在旁一唱一和!
“既然是祖产,理应归祖上。
只是这寡妇失业的,确实难处也多!
不看僧面看佛面,您二位就看在年幼的侄女面上给她们留下半间房一亩地,好让她们以后也有个着落和营生?”
婉清扬语气一转道。
“那也不行!
这两个人的彩礼我都收了,更贴也都换过了,这悔婚得退人家彩礼不说,还得赔人家银子!
这要是赔银子,银子要谁来出?只听胖大伯含糊道。
“这强扭的瓜不甜!
这要是以后真传出个是非来,你二位大伯也难有个好名声。
看您二位年纪也不大,想必家里也有未曾婚嫁的儿女。
今儿人这么多,以讹传讹说不定能传出什么难听话,如若真有媒人相看想必多少也会跟着影响,这儿女的名声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