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仄的水房里,年轻的姑娘们毫无顾忌嬉笑怒骂,钟红被众星捧月似的围在中间,有一搭没一搭的轻搓着手上的衣服,嘴上的闲话一刻不停,甚至还得意起来,弯眉高高扬起,提了不少声音。
“别有些人长的好,穿的好,谁知道东西都是从哪儿来的,你们说我说的对不对。”
像她,手里搓洗的这件棉衣已经穿了两季了,棉花票难得,父母攒了许久才舍得给她做了一件,要不是脏的不行,也不会现在拿出来洗。
大部分人只是个热闹,但仍然有两三道附和的声音。
钟红说的起劲儿,手上的动作都用力起来,脸上眉飞色舞,有人伸手戳了戳她的腰,还毫无所觉,继续毫无顾忌的编排起了人。
“你她,多不要脸,这样的人还能拿奖学金,翻译的文章还能上报纸,咱们多少同学一件棉衣都买不起,她呢,三四件换着穿,不像个乡下姑娘,就像个资本家大小姐,还有,她用的那些牙膏香皂,抹脸的香脂,光我见的就有七八种,咱们工农阶层,谁见过那个,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出去,晚上才回来,谁知道出门干什么去了,我现在怀疑啊,她的成绩是不是也是贿赂老师了。”
有人小声提醒,“钟红别说了。”
“说,为什么不说,咱们这位第二名今天还能编出什么样的故事来”
一道熟悉却带着讥笑和冷漠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钟红被凉水泡的通红的手指顿时瑟缩,心脏猛地跳了几下,不论如何,说别人的坏话被当事人听到了,这就等于是一层遮羞布被掀开了,任何有廉耻心的人,都会不好意思。
她先是心虚的转了转眼珠子,随即转身,理直气壮,“咋了,我说的哪句话不对”
李梅梅浅浅一笑,伸手捏住她下巴,一字一顿的强调,“你、说、的、每、一、个、字、都、不、对”
她的眼神太过骇人,钟红吓得不敢动弹。
“那么好奇我的家庭,直说啊,我自己告诉你就行,还得费那么大功夫到处打听。”
“我有几件棉衣你都打听的清清楚楚,这是有多我我妈寄来一件,我大姐寄来一件,我二姐寄来一件,我四婶送我一件,我用的牙膏香皂,还有润肤霜,全都是我自己亲手做的,你要是有这本事,你也自己去做,没有就别眼红别人,谁的东西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李梅梅松开了握着钟红下巴的手,开始掰着指头数自己的衣服,这样的举动很欠揍,但她就是想让猜测她家境的那些人闭嘴,其他方子也有,但是只有这个法子最直接,简单高效。
她若是弱弱的出来解释,没有什么话题性,很可能就像一阵风似的吹没了,但是外语系第一名捏着外语系第二名的下巴说自己的家境,听起来挺有画面感的对,用不了多久,谣言自然不攻而破。
她平时为人还可以,和很多同学处的不错,她这个正主都出来解释了,那些心里仍然相信她人品的同学十有也会帮她。
钟红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你”
“你什么你,我成绩如何,咱们班的同学都清楚,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你只到了我的成绩,有没有见我在图馆夜读有没有见我在清波亭早读我要是有你这个造谣的功夫,就好好学习学习成语,也不至于那么简单的一篇文章,就出现用错了七个成语,这下你知道王老师为什么不用你的稿子了”
王娟和吴红兵不放心,跟了过来,见李梅梅没吃亏,还隐隐占着便宜,顿时神清气爽。
王娟早钟红不顺眼了,谁叫她平时眼珠子都能瞅到天上去,还有,别人不知道的是,她的对象,以前对钟红有过那点意思。
有句话怎么说的,情敌相见,分外眼红。
虽然王娟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但谁让钟红每次见到她,都是一副“我不要的东西你捡走了的模样”
,让王娟想想,心里就气的不行。
“钟红,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谣言是怎么传出去的你心知肚明,既然你说我抢了别人的丈夫,人家妻子还跑到学校来了,那好,你现在说说,那个男的姓甚名谁,他的妻子又是谁,来,你清楚的说一说,我洗耳恭听。”
王娟和吴红兵附和,“我们也洗耳恭听。”
钟红死鸭子嘴硬,“我怎么知道是谁,我也是听别人说的,你怎么不去找别人麻烦。”
李梅梅冷笑,“呵,别装蒜了,我查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谣言的源头就是你钟红,二教底下的大字报就是你的室友祝小珊贴的,造谣可是犯法的,我要是报了警,你们两个吃不了兜着走。”
水房热闹的人围了一茬又一茬,谁让这年头娱乐少呢,连宿管都惊动了。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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