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脚步声。
徐茜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妈的那贱人居然敢背叛她!
她回过神追出去的时候已经不见了两人的踪影,回想起那两人的对话她果断追去了楼上的休息室,他妈的今天一定要给那对奸夫淫妇颜色看看!
门终于打开了,却不是她预想中慌慌张张的奸夫淫妇,而且一个俊秀的少年,脸上挂着礼貌的微笑,问她:“有什么事吗?”
徐茜高高扬起的手臂下意识地藏在了身后,听见少年说:“不好意思,我的同伴有些头晕,现在已经睡下了,如果您着急的话,我知道那边还有一间休息室,可以让侍者领您去。”
“哦,哦……”
徐茜有些心不在焉地应着,听着少年不疾不徐的话语,心中的怒火不知不觉消弥了大半。
另一边。
陆老爷子皱着眉头:“又不见了?他又去跑去哪了?”
“不知道。”
陆其宥也满心疑惑,辩解道,“这可真不怪我,我刚给他吃了药,一转身的功夫他就不见了。”
说着又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爸,你可不知道我那时候找到我哥的时候有多危急!
他就站在门口看着客人们流口水呢!
我要是不抓住他,估计现在早就发生惨案了,明天的新闻头条我都想好了――《陆氏寿宴发生重大案件,xx人失踪xx人死亡,凶手竟是!
!
!
》……”
“行了行了!”
陆老爷子挥了挥手,止住了他的喋喋不休,“别说些有的没的了,我也没指望你能看住他。
药已经吃了就行,算一算时间,药效应该已经发作了,他现在肯定不知道在哪个角落睡着了。
你再领人去找一找,多去看看那些阴暗潮湿的地方。”
“我本来就看不住我哥啊,他发起疯来可是没人能轻易制住的。”
陆其宥撇了撇嘴,“幸好他不常发疯,要不然我可没辙。”
说完就认命地出门了。
陆老爷子回到了宴会之中,没有发现庭蕤的身影,问过侍者,侍者只看到他上了二楼,其他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有客人过来询问宴会何时正式开始,陆老爷子作为宴会的主人长久地不见踪影已经让人颇有微词,只是碍于陆家的威势无人敢开口谴责罢了,私底下的抱怨却是不会少的。
陆老爷子却对他们的想法不甚在意,他这次的寿宴其实就是为了庭蕤举办的,目的是让庭蕤在世家圈子里有一个完美的亮相。
庭征鸣不愿意替庭蕤着想,那么就由他来替庭蕤打算。
然而没想到的是“那个”
的发作突然提前,他不得不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在大儿子陆其森身上。
庭蕤送走了徐茜,再次将门关好,看着已经被他挪到了矮榻上的男人。
他其实是有些疑惑的,为那时出现在他脑海中的画面。
他疑惑的是,这个男人到底是谁?为什么看上去年幼的自己对他非常信任,而他也好像非常维护自己?而且那时的自己称呼他为――“哥哥”
?
庭蕤可是很清楚自己是没有任何可以被称作“哥哥”
的亲人的。
既然没有血缘关系,那就一定是熟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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