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眼前这个漂亮得不像医生的家伙,摘掉了左手的医用手套,手掌摊平,慢慢盖向受伤的那条丰腴的大腿。
那手掌骨节分明、修长,精心保养,似乎属于某個年轻的钢琴家,但悬于大腿还未贴近时,掌心隔空传递的莫名热意令她不由得战栗。
随后发展成温热、炙热、灼烧,甚至像是炉火淬就的铁手狠狠攥住、并撕扯着她的神经末梢。
“啊!”
安德烈太太惊呼了出来,拼命扭动身体想要脱离如同火炉般的炙烤。
但如同先前所说,此时的她只是一名手无寸铁的、受伤的妇人,哪怕她还健康,也绝无可能挣脱一名二阶术士的精神力桎梏。
专注的李维似乎没有感受到安德烈太太的不适,他的精神、他的目光,始终聚焦在手心处,那片黑气构成的男孩轮廓。
黑雾逐渐狂暴,穿梭的频率更快、幅度更大,李维的眼珠也灼热了起来,似乎对于捕捉如此高频的黑雾有某些勉力的负担。
终于,除了李维无人能看见的雾气爆裂开来。
无形但阴冷的风从他的手心荡起,一股来自异次元深处的恶意凭空出现,从四面八方向着李维攻袭而来。
狂暴的信息流、无尽的幻像、难以言明的邪异瞬间包裹住李维。
();() 然而下一刻,这些恶意似乎碰触到什么危险般,如同黄油一头撞进了烤箱,刹那间蜷缩、后退、甚至想要消融于空气中。
以至于这种懦弱逃避的行为,滋生出了磅礴的惧意,漫天紫灰色光点在李维的指尖萦绕。
下一刻,某位舌头大人适时的自虚空伸出,将紫灰光点连着黑雾,一揽而尽。
如期而至的精神力灌入李维的精神之海,看样子远方的那位恐虐之主这一次十分满意。
李维吁了口气,他承认主动用精神力挑衅邪异气息有赌的成分。
这股勇气源于能赋予他发现黑雾的眼睛,也来自于赐他能力的邪神。
很明显,恐虐之主的段位似乎远高于这些臭鱼烂虾的黑雾。
真是一场美妙的黑吃黑啊,或许这种奇怪的黑雾,能成为他今后稳定的祭品来源?
眼前的黑不是黑,是财富,李维心想。
黑雾的暴起、退怯、被打包带走,都发生在无人能够察觉的一瞬之间。
当李维了结那诡异的黑雾纹路时,床上的安德烈太太还在保持着挣扎逃脱的姿势。
趁着安德烈太太被精神力压制时,李维果断地戴回手套,干脆利落地为她处理伤口、换药、夹上木板固定,并贴心地附赠了一枚潦草的绷带蝴蝶结。
治疗一气呵成后,李维这才撤去精神力,歉意地摘下礼帽:“请原谅我的冒昧与粗鲁,但相信我,这也是治疗的一部分。”
“请...请你出去!”
脱离了精神力的束缚,安德烈太太终于挣脱某人的魔爪,蜷缩在床头抱着双腿,强忍着惧意再次出声。
这一次的逐客令不是羞怒,而是她真的不想再经历那触及灵魂的痛楚了。
“您需要静养一段时间。
还有...”
望了眼墙上的油画,李维戴回礼帽。
沉思片刻,他还是尝试道:“关于哈斯少爷的下落...如果可以的话,请您可以聊一聊礼拜教堂的事情,
比如您与那位神明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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