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说的?”
“张子辽张太医。”
“朕记得上次你病倒也是他替你医治的。”
“是。”
此刻梵昭还因失去骨肉而伤心,未往更深一层的想。
齐韵端看着他,只觉眼前男子肌肤泛红得厉害,手上青筋暴起,心下疑惑,伸手去探了探他的温度:“皇上怎这般烫?”
“烫吗?许是方才着急赶过来,热的。”
可如今已进了秋,再热也不至于如此。
“难道皇上染上风寒了?正好许太医还在,不若宣他进来号号脉?”
“不必。”
梵昭将最后一勺汤药喂齐韵喝完,又递了一块奶枣糖过去,“我不打紧,倒是你,要将小月子坐好,莫以后落下了病根。”
“皇上你真好。”
她难得主动地探出身子朝他怀里拥去,却感受到他小腹下方的坚硬,“皇上怎么此刻还想着那事儿呢?”
梵昭闻言有些不自然地微微咳嗽,连耳尖也泛上一抹红:“别瞎问。”
“怎么就是瞎问了。”
齐韵脸上笑意愈发浓,重新躺回床榻上。
他则替她掖好被褥。
“你来了?你没事吧?他们没把你怎么着?”
院子里响起女子着急的询问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