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子沁凉,下一瞬,便被男人捂住口鼻。
唔他亲过自己就要谋杀
花药温和,月容瞬间明白男人好意。
不过片刻,肿意褪去,复又恢复成原先模样。
只被男人轻怜蜜过,浑身气息迥然不同,一吻过后,二人之间似乎是有了某种关联,甜甜酸酸。
凉亭外,徐妈妈把二人亲昵在眼底。
握紧手里的老君眉,这几日猜测总算是有了底。
姑娘,竟然真的和肃毅侯搅合在一起。
难怪,那日姑娘明明在相国寺伺候黄老太太,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肃毅侯府。
更别说肃毅侯府的人,亲自往柳家来请自己回去伺候姑娘。
姑娘她是怎么想的,是被肃毅侯胁迫,不得不顺从吗
徐妈妈轻手轻脚回去,越想越为自家姑娘心疼。
索性往外围小子们谈天说地的地方去,侯爷不用他们伺候,此刻一个个大爷似的躺在石头上乘凉,见徐妈妈过去,慌忙起身,
“徐妈妈,可是侯爷有什么吩咐”
徐妈妈摇摇头,见侯爷前行走的小厮都在,唯独不见自家的那个傻儿子,问他们,
“柱子呢怎么不
见他在这里”
小厮们面面相觑,有机灵的上前回话,
“许是帮侯爷办差去了,妈妈有事情吩咐我们也一样,我们就是妈妈您的亲儿子”
徐妈妈哪里肯相信,上前搜寻一番,不见柱子车马鞋子,问他们,
“我那小子赌钱去了你们若一并瞒着,我告到侯爷哪里去,各个都不得好”
小厮们哪里敢瞒,赌钱吃酒在侯府是大忌,若是被查出来,他们一家子老小都得被撵出去。
“不瞒徐妈妈知道,侯爷着柱子哥往户部去,说是调六年前京城里各家的户籍,至于做什么,奴才们并不知道。”
徐妈妈也不知为了什么,并不妨碍她把这事情记在心底,等晚间,回到相国寺西间四合院,和月容说起这事儿,
“姑娘您户籍清清白白,侯爷莫不是要查您户籍”
月容沉吟片刻,便想明白其中关节。
笑着拉徐妈妈在身边坐下,道,
“哪里是查我,妈妈你还记得,咱们刚进黄家时,多出来的那位楚姑娘”
楚姑娘徐妈妈瞬间明白,“姑娘是说,这位楚姑娘另外有什么蹊跷不成”
月容点头,“今日朝堂上,我才知她父亲曾在青州任职,六年前鞑子破城,她父母也不知去了何处。”
徐妈妈一点就透,拍着大腿懊恼,“我就知道,这黄家求娶姑娘,哪里是什么冲喜。
说不定,他们还打着害死姑娘,用那位楚姑娘顶替姑娘身份的主意呢”
要不然,怎么不把这位楚姑娘摆在明处,反倒是需要隐姓埋名。
月容起身,凝视窗外沉沉暮色。
所以,她过了回门礼,便被送到这相国寺之中,从未用黄家嫡孙媳妇的名义,在京中贵妇圈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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