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心中有事,一个是素来寡言。
不过,就是再冷,张大终究是打破沉默,
“我父亲得知月容在青州,特意请辞告老还乡,不日便带着张家老小回青州。”
“张太傅请辞”
顾知山皱眉,“那位能乐意”
指的是他外公,当年出京的那位无缘皇位的王爷。
也就是张太太的嫡亲父亲。
张大倒是坦然,“父亲活到如今这岁数也算是活明白了,千好万好都不如家人在一起好。
朝堂上往后有侯爷顶着,便是陛下,也有满朝文武,离开我父亲一个算不得什么。”
小皇帝今年才十三四岁,正是调皮捣蛋的时候,除了张太傅和黄太傅能压制一二,便是顾太后,也轻易奈何不得。
黄太傅倒下了,张太傅若是再退下,的确是一件头疼的事情。
不过,见到顾知山,哪怕是再皮的小皇帝,也得乖乖喊舅舅。
谁让他父皇当年留下,舅舅可以揍他的遗旨。
见顾知山没什么反应,张大不再多说,起身往外走去,“我去我娘。”
主要是我妹妹。
见客把自己留在前院算什么。
顾知山这才跟上,不发一语,只韩有粮恰巧往后院送酒,见着自家侯爷阴沉脸色,又了怀里的绍兴酒,为张知州点了一炷香。
侯爷这是盯上他了,这么浓的酒不掺杂一点儿水,明日,只怕这位张知州,连身在何处都不晓得。
宴席虽简单,又因为是自家人,顾知山并没有分男女桌,反而是和张太太月容坐在一起,只不过张大不同意,皱眉见顾知山和月容宛如夫妻一般招待自己,皱眉道,
“男女七岁不同席,哪怕是一家人也不合适。
我和侯爷,往房去。”
张太太自然是求之不得,好不容易月容待她亲近些,自然是乐意的。
于是月容忙吩咐婆子丫鬟把厨房的上一份给前院去,余下的,她便和张太太两个用。
张太太见她行事有方,又是个有条理的,心中更是喜欢,娘两个拉着说了会儿话,便见外头絮絮下起雪来。
顾知山遣婆子来送了菊花酒,烫的滚烫,热热的一杯下肚,脸颊红透。
张太太一见便笑,
“你这样和我小时候一样,吃了酒便要面色酡红,再吃一杯,只怕会酣睡到明日。”
而说话间,冬日的天色黑的早,又阴云密布,可不早就黑了下来。
丫鬟掌灯,月容便留张太太住下。
庄子虽简朴,可顾知山带来的人哪个不是精锐,早就收拾的干干净净齐齐整整,虽不比的京城中府邸奢华,可也挑不出毛病来。
张太太又想和女儿亲近,自然是没有拒绝的道理。
而顾知山的了这个消息,眼神一暗,着面前要醉不醉的张大,扭头示意韩有粮再端一壶酒来。
得了,这下确定,这位张大知州,真的是得罪了自家侯爷。
韩有粮趁着搬酒的功夫,给这位知州老爷准备住的院子。
侯爷虽然不挑剔,可和男人住在一个屋子中,那也是不可能的。
酒上三巡,顾知山拿着写好内容的纸张给张大,指使他照着抄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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