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透露是吧。”
齐迈用控梦术捏出一杆烧红的烙铁:“我看你是想挨棍子了。”
皮克曼惊慌失措,他的身体如同一滩受惊的淤泥,软不拉叽的同时,身体每个部位都想独自逃走。
“请等一下!
我确实不能透露金主的信息……
但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我有记录每笔大额交易的习惯。
同时我每次招待一位大金主,就会为她们画一副画像,自己留作纪念。
然后呢,两位今天将我拖到这间休息室里,碰巧搜了我的身,碰巧取走了画像和账本……”
皮克曼瞬间认怂。
齐迈抹去烙铁,低声问道:“画像和账本呢?”
“能否给我一支铅笔?”
皮克曼弱弱地问道。
齐迈用控梦术捏出纸笔,递给他。
“谢谢。”
迫于齐迈的淫威,皮克曼手捧白纸,开始速写。
他的绘画技巧堪称大师,铅笔在纸面上或横擦,或竖切,经过三两下抖动,一张白纸上,浮现出一个清晰的形象。
一个身着丝袍,头戴面具的女性。
皮克曼在绘制好速写后,果断在纸张的反面写上一行字:[出资人:头戴黄色面具,身着黄色丝袍的女士]
黄色丝袍……
看到黄色丝袍,齐迈本能的想到了韩姒沓。
在他的印象里,这个女人就没穿过其他颜色的衣服!
至于面具嘛,虽然齐迈没亲眼见过她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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