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她反应,他就粗暴地隔着口罩吻她,手还乱放。
“陆亦修你他妈干什么!”
她吼他,踢他,他却无动于衷。
唯一停下的那一秒,是为了揭掉碍事的口罩。
“陈应月你硬是要跟我算钱是吧。”
除掉口罩,陆亦修深邃的眉眼暴露在空气里:“我就实话跟你说了,这房子上你出的钱,顶多够让你睡个沙。
可这沙是我掏钱买的,我也想睡,所以最好的结果就是我们俩一起睡。”
陆亦修隔着外套将她的保暖内衣往上扯,陈应月拽着下摆,跟他角力。
结果,“撕”
地一声,保暖内衣的边缝裂了。
他趁势将手伸进去,陈应月恨得咬牙切齿:“陆亦修,你的粉丝知道你这么衣冠禽兽吗?”
“我就对你衣冠禽兽怎么了?”
他不解气:“有种你去找媒体曝光我。”
“你给我滚!
!”
“滚床单吗?”
她白了他一眼:“陆亦修九年了,你怎么还这么贱。”
她故意激他,他看穿她的把戏,根本不答。
反而见缝插针地将脑袋埋进她的脖颈里,深吻着。
窗外还在下雪,房间里却越演越烈,眼见事态已经无法控制,陈应月索性不反抗了,神魂颠倒之际,从茶几抽屉里摸了个东西出来,递给他:“我有未婚夫了,如果你实在想要,就戴个套吧。”
陆亦修不言,接过那个避孕套,拆开,扔得老远。
做完这一整套,他用力捏了她一记,语气怨怨的。
“陈应月,你可不就是仗着我喜欢你。”
累极了的陈应月衣衫不整地躺倒在沙上,陆亦修穿好衣服,拿了条被子给她盖上。
清晨6点,天边已泛起鱼肚白。
陆亦修盘腿坐在毛毯上,靠着沙,仔细打量着熟睡的陈应月。
忍不住地,他轻拍了拍她的脸颊,语气恨恨的:“陈应月,你这女人可是真他妈的狠。
我不找你,你就真当我死了啊。
你难道不长眼吗?你们公司门前的大屏看不见吗?你整天整天看见我的模样,怎么就想不起打个电话给我呢?”
除夕夜,有邻居开始放辞岁的炮仗。
陆亦修搓热了冰凉的手,将手捂在她的耳朵旁。
望着窗外开花的炮仗,他的思绪飘得老远。
“小月亮,除夕夜了,我们去年说好今年过年见家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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