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琅景顺带着挥退了外头侍奉的宫女太监,一时间偌大的内殿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他静静的凝着她,琬儿的脸很小,巴掌般大,光洁饱满的额头上有一个浅浅的印子。
他嘴角噙着笑,这是那年她逼着自己拿树枝陪她练剑不小心划到的。
如今印子还在,小姑娘却不记得他了。
他拿着指腹轻轻碰了碰那道印子,她的肌肤白嫩细致,摸上去恍若无物。
又顺着她的额头又摸了摸脸,想到方才这丫头被兰月刁难也不还手,心下就生气,此刻手下的触感柔滑如同上好的绸缎。
他眯着眼,毫不客气的掐了一下。
然后,他就看到一双剪水的眸子静静的望着他。
“你,醒了。”
常年面不改色的太子殿下,生平第一次结巴了一下。
明琬抬眼望了望头顶的金色垂帘,又看了眼前的人,心知这应该是顾琅景的寝宫。
想到他和兰月两个人是夫妻,方才的种种委屈和压抑便涌上心头。
她挣扎着起身,可胳膊一用力碰到鞭痕,疼的她皱了眉。
想到顾琅景还在这儿,明琬愣是咬紧了牙没喊出声。
只是这一幕都落在了顾琅景的眼里,小姑娘嘴硬愣是不需要别人帮忙,不吭声一脸倔强的模样惹得他呼吸一滞。
“孤帮你。”
小姑娘受了伤,柔柔弱弱的,顾琅景生怕自己弄疼了她,想扶着她坐起来。
明琬垂眸,冰凉有些泛红的手疏离的推开了他,小声道,“不劳烦殿下。”
顾琅景知道她心里有情绪,也不与她计较,耐着性子哄她,声音温柔的自己都愣了一下,“你刚醒,在这儿躺一会儿。
等下御医把药煎好,孤喂你把药喝了,再送你回府。”
“不好。”
怯怯纤细的声音带着一丝坚定。
明琬抬起头,水润乌黑的眼眸带着一丝胆怯,“臣女今日进宫谢恩,此刻见到殿下,恩也谢了,就请殿下让我出宫吧。”
这四四方方的天,她一刻也不想待了。
“你身上还有伤,孤怎能放心得下?”
“这是臣女自己的事儿。”
顾琅景被她这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深深刺痛。
他眸子变得深邃,声音凉了下来,“你一定要这样与孤说话?”
明琬咬唇,毫不畏惧的与他对视,可望着望着眼框就攒了一圈水雾。
不多时,便小声呜咽的哭了出来,她又不敢哭的大声,只一个劲的吸鼻子,像个受委屈没人疼的小猫,可怜又无助。
顾琅景一下子就心软了,眸里满是疼惜。
他叹了口气,伸出手轻轻将小姑娘揽在了怀里,下巴抵在了她的发顶,不知所措道,“琬琬别哭,我不该凶你的。”
明琬浑身精疲力尽,精神和情绪都在崩溃的边缘,也没力气再推开他,窝在他肩膀上抽泣着,不一会儿那块的布料就湿了一小片。
怀里的小姑娘身子不停的抖着,好像他多用力一下便会将她揉碎了。
顾琅景轻柔缓慢的顺着她松软的青丝,许是想到了什么美好的片段,他低低的笑了笑。
“三年前,你爬到树上去救猫,最后给自己摔下来的时候,也是这样伏在我怀里哭鼻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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