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辈这伤是流匪害的,不关魏大人的事,老师不会怨大人的。”
魏荀脸上满是疲惫,为了追捕流匪,他已经好几天没睡了,眼下都是黑青。
“唉,这股流匪太可恶了,杀人越货,我河间百姓深受其害,现在又跑的无影无踪,抓都抓不到,我难辞其咎啊!”
宋长生也满心疑问,干脆问了出来,“大人,这股流匪是从北边来的吗?北边还有燕州守军,怎么会有这样凶恶的流匪?”
这也是魏荀头疼的事,他怎么也想不通,流匪怎么会从北边过来,他已将此事上报了朝廷,也给燕州去了信,查访这些流匪的身份,至今没有回信。
二人愁眉不展,一旁的王信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对,这些人只怕不是流匪,一般的流匪哪来的马,还有他们的箭术,寻常人就是会射箭,骑在马上也不会射的那么准,长生,你身上的箭头呢?快给魏大人看看!”
还好箭头没丢掉,宋长生随身带着,取出来给魏大人看了看,魏大人身边的师爷大惊,“大人,这是北戎的箭头!”
“什么!”
众人大惊,如果这真是北戎的箭头,那这就不是流匪的问题了,大安的国境失守了?
魏荀拿着箭头急匆匆地走了,留下宋长生和王信面面相觑,满脸的不可置信,要真是北戎人打下来了,这天下就要乱了。
范老板在家吃饱喝足睡好,终于想起了儿子,听说官差已经找到他了,于是赶了三辆骡车来知府衙门接人。
宋长生还惦记着北戎的事,不想离开衙门,王信待在这里也休养不好,选择去范家养病,范宝宝和父亲置气,迟迟不肯上车。
“好你个不孝子,老子豁出命也要救你,你还敢和老子置气!”
范宝宝气的脸鼓鼓的,反驳父亲,“你担心我为什么不等我,来救我的捕快说了,你一获救就回家了,路上还吃了五张饼!
我还生死不知呢,你的胃口怎么那么好,竟然能吃下五张饼!”
范老板恼羞成怒,熊掌般的大手狠拍了一下范宝,“老子都饿了两天了,吃五张饼怎么了,你要是有本事,你也吃五张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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