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爷扭转头去,懒得理它,但是也不想搞得太僵,不然万一两个家伙疯来咬就麻烦。
二哈凑过来,嗅一嗅狗爷,“你是什么品种?”
狗爷一个趔趄坐在地上,猝不及防闪着腰。
“你伤得不轻,站不稳了。”
黑狗:“问你话呢!”
狗爷爬起来,转身想走,两个二货!
二哈拦住,“别走啊,一起玩。”
黑狗不叫了,歪着头看二哈,表情像是在说,大哥你怎么对他那么好?
狗爷低头舔伤口。
“跟着我吧,有吃的。”
听到有吃的,狗爷肚子里就开始叫。
好饿!
最终,狗爷抛弃了骨气,跟二哈走了。
娘的,都成了一条狗了,还要什么尊严。
二哈在前面摇头晃脑,颇有点趾高气扬。
但是一会儿又忍不住跑到狗爷身侧,闻闻身上,还跑到狗爷屁股上闻!
狗爷确定自己是条公狗,这叫法真特娘的别扭。
大家都是公的,你闻个蛋啊!
黑狗跟在后面,摇着尾巴,亦步亦趋。
没走多远,到了一个院落门口。
大红油漆的铁门,有对联留下的痕迹,水泥铺的地面,院子里宽敞亮堂,让狗爷想起以前自家的院子。
有食物残渣的味道飘过来,狗爷在前面带路,进大门奔右边墙根往里,那里有个狗窝。
黑狗没跟进来,在大门口停下,往里张望。
狗爷小心地跟在后面,警惕地望着朝南的几间堂屋,这狗东西应该不至于聪明到骗自己进来害命吧?
来到狗窝前,有一个不锈钢盆子,里面是吃的。
二哈带头在里面挑挑拣拣,边吃边示意狗爷一起吃。
狗爷探头看一眼,剩菜汤泡着掰碎的馒头,这哪里下得去口。
“吃啊,不饿么?”
二哈汪了两声。
屋里出来一个女人,“哎?这又是哪里跑来的狗?出去!”
黑狗在门口一见女人出来立刻转身跑了,看来知道规矩。
狗爷闻到女人身上的劣质香水味,掩盖着狐臭味,以及嘴上不可明说的腥味儿,掉头顺着墙根往外小跑。
二哈对着女人迎上去,两腿站立,跟主子邀宠。
女人一巴掌呼在二哈嘴上,“天天往家里领狗,哪有那么多东西给你们吃!”
得了,晚饭没了。
一瘸一瘸出了门口,狗爷叹息,“看来是我冤枉了狗,狗生不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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