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月底去你店里的女人,叫黎园园。”
岑格非在得知这件事的次日就让人调查过了,“岑皑和肖千娟近三年没有见过她。”
这段时间岑格非没有提这件事,一来是徐枝月当初复述怼人过程时轻松随意,二来是觉得没必要再提没机会再出现的路人。
现在来,有必要摊开来解释清楚。
他不能让他的心上人有一星半点委屈、不舒服。
“肖千娟并没有说过很满意黎园园及含类似意义的话。”
“事实上,肖千娟只说过,你十分合她的眼缘,让她十分中意。”
“岑皑上个月同包括黎材在内的老家伙们明说,我有未婚妻了。”
胸口扎刺的沙砾化作齑粉,消散于无形。
“知道啦。”
徐枝月有些傲娇地,“你现在变得话好多。
当年啊,某人多高冷啊,我问三句某人都不回一个字的。”
岑格非被勾起了“当年”
的记忆。
不同的是,他脑海里浮现的画面全是徐枝月她笑容清澈地走来、她元气友好地打同他招呼、她孤身大胆地替他出头
“哎,你笑什么啊”
徐枝月不满地抱怨,“你都不知道那时每次被你无视,我有多郁闷。”
岑格非低冽的嗓音里带着些笑意“以后不会了。”
朝阳犹如新鲜可口的大圆橙子,晨风都好像染上了水果的清新甜味。
晴朗浅蓝的天边飘着两团白云,从他们阳台这里去,非常像两只相向曲颈贴额的天鹅。
在此时,岑格非忽然低声叫了一声徐枝月的名字,“可以允许我成为你的合法丈夫么”
语气仿佛云淡风轻。
手指托着展开的嵌着精致戒指的蓝色丝绒盒。
徐枝月愣了两秒,脸颊渐渐升温,“太、太突然了吧等等,你的手腕怎么回事左手腕有图案”
岑格非修长的手指三两下将衬衫袖口往下一折,露出冷白凛冽的手腕。
骨节精致凸起,靠近内腕的地方,可以到蓝紫色的血管。
腕骨内侧往下,直径三厘米左右的月牙图案和遒劲漂亮的字母“xzy”
。
徐枝月“这是纹上去的你什么时候纹的啊”
岑格非“2月14日。”
“天呐,一个月了,我都不知道你纹了身,居然到今早才知道。”
纹在皮肤薄血管又多的手腕,一定很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