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主卧的浴缸很大,坐四五个人都绰绰有余。
祝栖迟抱着颜西柳进入提前放了热水的浴缸,等他适应了温度、放松身体时才走进去。
那张斯文温雅又带点书卷气的脸被热气蒸得微微发红时,呈现出一种异样脆弱的美感,让人食指大动。
对着热气腾腾的爱人不动嘴简直是扯淡,祝栖迟往他身上揉沐浴露,指尖擦过满身痕迹,不一会就开始心猿意马。
浴缸里有阶梯式座椅,颜西柳坐在中间,大半个身体浸在水里,只露出头脸和半个胸膛。
“再往上挪一点好吗?”
女人凑到耳边说。
颜总裁睁开半阖的眼,指尖撩起一绺湿漉漉的额发向后挑,长睫一眨:“你就不怕把我弄死。”
“怎么会呢?”
祝栖迟哄他,沙哑的声音里带着一种祈望的干渴。
“只是想帮你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而已。”
说完,她尽可能若无其事地贴近他,在他眼角落下一个吻,又飞快地搂住男人的窄腰,向上用力一抬。
这层的水很浅,祝栖迟跪在浴缸底,低下头,嘴唇就能碰到他的大腿。
“别太使劲。”
颜西柳向后靠,腰酸腿软,叹息中含着认命的意味。
女人对在他身上留下痕迹这件事一直有超乎寻常的热情,湿润的眼睛亮闪闪的,掰开他的腿,用那对让人又恨又爱的虎牙刻出一道又一道的齿痕。
她的脸贴着他的大腿内侧,舌尖一点点品尝那些浅粉色的疤痕的味道,将比别处更柔软、又更粗糙的皮肤咬出深红的牙印,又吸出发紫的吻痕。
颜西柳忍着呻吟和颤抖,细微但明显的欲望电流一直从被她咬过的地方缓缓地向全身辐射。
浴室热得快要烧起来了。
祝栖迟就这么玩了一会,抬起身,手指摸索着压进红肿的私处。
里面很热,也很湿,手指全伸进去后,碰到一堆黏腻的液体,是前不久挤进去的润滑液。
她的指尖搅了搅那团被含得发温的东西,指甲轻轻蹭过旁边的前列腺:“颜先生,我弄不出来。”
随着她的搅动,两人都听到一点隐秘的水声。
颜西柳闭了闭眼,喘息逐渐急促:“……怎么才能弄出来?”
“要你帮我。”
她又咬了一下他的侧腰,咬得很深,牙印血红,咬完安抚性地舔了舔,嘴唇吻着,贴了一会儿。
颜西柳的手在发颤,弓起上半身,食指和中指挨着女人埋在体内的指,一寸寸插进去。
两人额头抵着额头,祝栖迟忍不住亲了亲他紧抿的薄唇和覆着微汗的额头:“……教教我。”
说完,她用指甲在他身体内最隐秘、最敏感的琴键上弹了几下,满意地听到一声近乎抽噎的求饶。
祝栖迟贴着他的耳垂,吐出湿热的喘息:“去一次就放过你。”
颜西柳不知道怎么有人能每一秒都比上一秒更可恶几分的。
他能感受到她手指的柔软修长——触感来自两个截然不同的身体部位。
为了给颜总裁让开地方,祝栖迟好心地移动指尖,指甲在肠壁处留下轻微的拖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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