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留太守张邈、鲍信等人对曹兄更是看重,特派宫前来接洽。
宫请说州中各官,明府寻往牧之,资之以收天下,此霸王之业也。”
文文绉绉的,勉强能听懂,不就是请义父到兖州当州牧,为他们驱赶青州黄巾吗?这正和我军心意,义父稍一沉思,便点头答应。
陈宫见达成目的,很是高兴。
于是在随后的接风宴上大喝特喝,不久肚中腹胀,告罪外出入厕。
义父倒是好心地派个士兵领他去厕所,不过陈宫不以为然,并不听指引,自己走了出去。
醉醺醺的他踉踉跄跄走了几步,实在憋不住了,就趁左右无人,解开腰带痛痛快快地解决起来。
正尿得畅快呢,突然一道枷锁从天而降,套在了他的头上。
陈宫顿时一惊,吓了一大跳,身子不小心一抖,尿到了裤子上。
看着那一滩污迹,顿时大怒,转过头来,见一个怪模怪样的套着红袖标的老兵,不客气地训斥道:“汝为何人,居然随意枷我,放肆!”
那个老兵愣了一下,好哇,随地便溺居然还如此嚣张,你当你是什么人呢,就是前几日荀彧喝多了尿急还被我罚了五百钱,你一个儒生嚣张个什么劲。
当下一紧枷锁,往前一带,“小贼,今天就要教育你一下,让你知道我们清洁兵的厉害!”
陈宫被那枷锁带的身子一歪,本来就有点喝高了,现在更是控制不住身形,一下子倒在地上。
陈宫下意识地伸手撑地,正按在那一滩尿上,他恶心地甩了甩手,一下子拔出剑来,“竖子胆敢辱我!”
这些个充当清洁兵的军士都是老兵出身,只是因为身体残疾而不得不退出军队,可是对付一个书生,尤其是一个醉酒的书生绰绰有余。
那老兵抡起枷锁就砸在陈宫手上,将那长剑打落,将陈宫一脚踹在地上,抡起那藤条冲着陈宫的后背就抽了上去,一下、两下、三下……
陈宫出娘胎以来哪里受过这样的苦头,顿时叫起疼来。
那老兵心中更是鄙视,对他越发不屑,下手更重。
陈宫的两个侍从出来寻他,正看到这一幕,连忙冲上前来,救下陈宫。
陈宫阴沉着脸,指着那老兵,对那两个侍从下令:“给我杀了他!”
那老兵鄙视地看着他们,从怀中掏出一个骨哨吹了起来,正是两长一短的求救讯号。
旁边的巡逻队赶了过来,不容陈宫分说,将他们摁在地上,撸下裤子,抡起木棍,冲着屁股就打了起来……
我们正喝着爽快呢,就看见一脸铁青的陈宫捂着屁股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衣襟下摆上还有一块大大的污迹。
他阴沉着脸,“孟德,我要你帮我杀几个人!”
“杀人,杀谁,为什么?”
“就是一个套着红袖标的老兵,居然敢打我!”
陈宫气愤地说道。
不过他话音未落,大家都笑了起来,暧mei地看着那一滩污迹。
陈宫脸一下子变得通红,头顿时低了下去。
义父拍了下他的肩膀,“公台,都怪我一时疏忽,你且听我慢慢说来……”
听完解释的陈宫大度地没有追究,不过看他的眼神,我突然感到一丝阴冷,看来我无意间又交上了一个敌人,真是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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