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山地处偏远,沈琅也不知为何要去那里,不过是叶信芳几人怎么教,他就怎么说,他便怎么对着冯秦。
“世侄说的是司空山还是天柱山?司空山是二祖慧可禅师传法之地,司空不远的天柱山,是三祖僧璨禅师传法之地,侯爷既然喜好佛学,这些地方,世侄皆可一去。”
冯秦笑眯眯的说道,心中暗自嘀咕,从前好像没有听说过沈侯爷喜佛学啊,这一点要记牢了,下次若是登门,就知道赠什么礼了。
沈琅听他这么说,赶忙道:“司空山!
对,就是那里!”
叶信芳只觉得他这个蠢样简直没法看。
冯秦闻言,又道:“两山相距不远,世侄可以先去天柱山,后去司空山,都是鼎鼎有名的佛山。”
沈琅心中已经有些慌了,不知道该怎么好,叶信芳他们可没教他去什么天柱山啊……
正待他不知如何是好之时,叶信芳轻轻的点了点头,沈琅赶忙说道:“世叔说得极是,都去参拜。”
冯秦闻言脸上更是高兴,说道:“下月初一,天柱山正好有一场佛会,机会难得,世侄既然来了,到时可一起参加。”
沈琅听了这话,不管三七二十一,一齐答应了,他也说不来拒绝的话。
几人因着这一遭缘故,直接被安排住进了知府家中,一行自然是受到了冯家上下热烈的招待,他们被单独安置在一间院子中,如同薛家进贾府一般,住的院落都是宽敞漂亮又能另开一间门到大街上的那种,可以说是十分重视。
当日里,行礼才整齐好,冯秦又亲自送了两个漂亮的婢女过来,一个婢女手中捧着一个匣子,另一个婢女手中捧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套精致的头面首饰。
沈琅千推万谢,没有收下婢女,只收下了东西,许是见他两样总算是收下了一样,冯秦心中终于放下心来,只觉得先前冯冀德的冒犯之事,终于是翻过篇了。
“那匣子里是什么?快打开看看。”
见人一走,沈琅赶忙从伪装成长随的叶信芳手中接过了匣子。
“左不过是金银珠宝之类。”
月奴淡淡的说道,似是习以为常的模样。
沈琅拿着匣子,入手只觉得沉甸甸的,打开一看,里面是排列齐整的银元宝,粗略一数,大概有几百两了。
“这冯府,真是富得流油啊。”
沈琅感叹着,又拿起那套头面,沉甸甸的,应该是足金的首饰,直接递给了翠微,道:“这是送女眷的,你便拿着吧。”
“沈公子,万万使不得。”
翠微固辞不受,她知道冯秦的意思,这是误会她是沈琅的枕边人,这才有送首饰一事,而她却根本不想认下这名分。
“拿着吧,反正都是白得的,这冯知府也是有心赔罪。”
沈琅劝道。
奈何翠微还是死活不接,沈琅正不知如何是好,想着他总不能拿了自己戴吧。
“拿着吧。”
月奴忽然开口说道。
翠微这下不再推辞,将首饰接了过去。
沈琅挑了挑眉,调侃道:“这还真是夫唱妇随啊,翠微姑娘心里眼里都只能看见老月一个人啊。”
翠微俏脸微红,别开眼去,不敢看月奴。
月奴却依旧是那副冷冷淡淡的模样,像是没有听到这些调笑一般。
自打出生就被养在乡下的长平候府三姑娘沈绛,突然梦到亲爹下狱,候府一夜之间抄家夺爵,她自己更是在进京救爹被人害死。醒来时,她还庆幸只是个梦。谁知第二天,京城八百里加急消息传来,亲爹下狱,候府抄家都应验...
男人可以谈恋爱,唯独不能恋爱脑,上辈子因为恋爱脑导致前途尽毁一生悲惨,重生了第一剑先斩意中人。男人本该轻松,自由,快乐,舒心,洒脱的渡过一生,这辈子他只谈恋爱不结婚,不承担责任和义务,不背负枷锁,斩掉自己的恋爱脑一生致自由。我不是什么海王,也不是什么渣男,我只是不想给我喜欢的女孩添加负担,成为她的累赘,耽误她的人生,让她为难,所以我选择了离开。...
我叫望月,是一名父母不详的孤儿,今年刚刚升上国三。某日,我和同学结伴走在街上普通地逛着街,忽然一辆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车停在了我身边。车窗降下来,露出一张年轻又帅气的男人的脸。那双深邃到如黑洞般没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