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脚一步步朝不远处躺在地上不知死活的人走去,犹如地狱索命的煞神。
一脚踩上那人的胸膛,一只手犹利爪捏紧他的喉咙,声音寒如黄泉里吹来的冥风:
“你是如何知晓可用日光来对付我的?”
那人死死瞪着眼睛,被掐紧的喉咙里发出尖细又沙哑的笑声,又断断续续地吐出话来,
“哈哈哈,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如今夺阳符、已破,要杀、便杀!”
晏云台俯着身,下压的眼尾处蕴着阴戾之色,混着伤痕的脸美得妖冶,五指下猛然用力,声音低沉,威逼的“哄”
:“说出来。”
“咳咳”
,那人痛苦地发出声来,面容青筋暴起,先前挨的一掌让他五脏俱损,现下感觉气管就要被生生折断,呼吸愈加困难。
他却还是紧咬着牙,死撑着吐出两个字来:
“做梦!”
话音一落,咔嚓一声,晏云台控制不住想杀人的暴戾,不作犹豫地掐断手中的脖颈,送他咽了气。
最后直起身来捡起一旁的长剑,一剑割下人头。
夜深,一处矮破楼房的门被敲响。
门从里面被打开,一行随从有规矩地让出身后的人来:一个头发花白,衣着华贵,气度威严的老者。
同时,一个被黑布裹着的东西直直滚到老者的脚下,黑布微微散开,露出半张惨白血污的人脸来。
这股威严不到一刻就被打破,像是还没生起来就被折中打断,又像是本就外强中干轻易一下就原型毕露。
无论是什么,此人的举动都令人无端恼怒。
“尾金。”
偏偏晏云台好似毫无所感。
一袭黑袍,宽大的帽围下只露出半张脸,身背挺拔,周身极度危险的威压之下,让人不敢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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