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向天走出院子,到庄园里外仔细转了转,确定真的没有多余的人。
然后悄悄地来到韩千叶的小院里,透过窗户缝隙往里面望了会儿。
韩千叶伤势很重,没去看比赛,留在房间里养伤。
“韩千叶?”
何向天试着唤了声。
“有病?”
韩千叶声音虚弱,闭着眼懒得搭理。
何向天心里冷哼,早晚把你一起做了。
秦命院里院外有条腥红的血迹,从演武场一路延伸到房里,是秦命身上滴下的血水。
何向天站在院门外,迟疑着怎么把里面的丁典骗走。
他不想让人知道自己来过这里,不然总会有人怀疑到他头上。
可转念一想,宗主说不定正盼着秦命死呢,这疯子只图自己成名了,把整个青云宗的颜面都弃之不顾,现在最尴尬的人恐怕就是宗主了。
解释?没法解释了。
铁山河那话已经说出去了,宗主任何解释都是掩饰。
何向天一咬牙,攥着匕首就要走进院子,可吱呀声响,房门竟然开了,何向天扭头就躲进旁边篱笆墙里,藏好。
丁典轻轻关上房门,离开了院子,快步的跑向武场方向。
“怎么走了?看比赛去了?”
何向天眼珠一转,笑了,就知道丁典不会好心照顾秦命,这战斗狂人耐不住要回去看比赛了。
不过为了安全,他耐心的等了一会儿,确定丁典真的是走了,没有再回来,才轻手轻脚的进了院子。
嘿,丁典中途离开,岂不是可以嫁祸给他?
何向天来到秦命房间门前,最后再迟疑了会儿,推开了房门,勾着嘴角走了进去。
秦命躺在床上,全身缠满绷带,被仔细的包扎过,脸色苍白如纸,呼吸微弱,看样子伤势非常严重,很多绷带都往外渗血。
“啧啧,伤成这样,真惨。”
何向天关上房门,握紧匕首慢慢走向秦命,只要解开绷带,把所有伤口重新拉几刀,放血、断骨,用不了多久,秦命就会自己断气。
他边残忍的幻想着害秦命的手段,边小心的靠近秦命。
秦命呼吸微弱,但很均匀,胸口缓缓起伏着。
何向天先试探了下气息,伸手要去解绷带。
突然……
“你干什么?”
一道声音冷不丁从旁边传来。
“我滴妈呀。”
何向天一个激灵,差点坐在地上,转头一看,窗边木椅上竟然坐着个人,一个胖乎乎圆滚滚的人。
“呼延卓卓?!
你怎么在这!”
何向天揉了揉眼,还以为自己幻觉了。
“你怎么在这?”
胖乎乎的少年不是旁人,正是呼延家族传人呼延卓卓,脸上已经没了笑容,眼神不善的盯着何向天。
“我……我怎么不能在这,我来参加比赛的,我当然在这。”
何向天强作镇定,不着痕迹的收起匕首。
“倒是你,怎么进的城府?又怎么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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