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兵打仗的人,说话没几个文雅的,钱仁礼气得直跳脚,上前与谢战霆理论:“大将军说话放尊重些,我是本着为朝廷社稷着想才向皇上进言,怎么到你嘴里就成土匪了?”
“尊重,你也配?”
谢战霆对他嗤之以鼻,“某虽不是御史,也知道御史的职责是纠察官邪,肃正纲纪,就你这种结党营私,带头违法乱纪的人,也配得到我的尊重,我呸!”
“你,你,你,你放肆!”
钱仁礼胡子都气到飞起,“谢战霆,你凭什么污蔑我,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不假,但我们今天讨论的不是普通人家的婚事,袖儿小姐是无尘方丈亲批的凤命之女,这样的女子不嫁皇室,难道要嫁给平民百姓不成,镇国公是你的连襟,你就向着他说话,我看你才是徇私情的那一个。”
“你放屁!”
谢战霆瞪眼道,“算命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有谁当过真,说什么凤命之女,我半只耳朵都不信,无尘方丈若说你儿子是天煞孤星,那你是不是得赶紧把你儿子宰了?”
“你……”
钱仁礼一个靠嘴皮子吃饭的人居然说不过一个武将,接连被谢战霆羞辱挖苦,差点一口气上不来昏死过去,真是就应了那句话,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
“大将军实在猖狂……”
底下开始有人蠢蠢欲动,想要帮钱仁礼说话,谢战霆大手一指,厉声道,“我就问你们一句,若是你们的儿女被算命的说是灾星转世,克国运,克六亲,你们信还是不信,杀还是不杀?”
“……”
底下一片死寂,所有人都闭了嘴,不敢再和他争辩。
当兵的不讲理,何况大将军又刚打了胜仗,风头正盛,没几人敢和他硬碰硬,瞧他这阵仗,是铁了心的要护着自己的连襟,万一真激怒了他,胡乱找个算命的给谁家儿女造个谣,那才叫恶心。
眼看着已成定局的事,孟皇后怎么也没想到谢战霆会突然从半路杀出来,凭一己之力震慑全场,翻转了局面。
孟皇后气得直咬牙,奈何谢战霆又不同与别的官员,他不结党,不站队,手握重兵,地位然,一心效忠皇上,想挑他个错都没处可挑,并且哪怕以后太子继了位,也还要仰仗他保家卫国,征战沙场,得罪了他真是一点好处都没有。
无奈之下,孟皇后只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自己的父亲。
孟丞相也气得不轻,恨不得当场揪住谢战霆的领子大骂一顿。
可惜他不敢。
哪怕是贵为丞相,谢战霆也不是他轻易能得罪的。
“皇上……”
他正要上前与宋万基据理力争,一直未出声的吏部尚书安逸之突然抢在他前面开了口,“启禀皇上,臣也觉得八字命理之说不可尽信,既然各位大人意见不统一,以臣之见,不如将此事暂且放放,等宴席结束,再多找几个精通命理之士,会同钦天监一起将袖儿小姐的八字重新测过,皇上以为如何?”
“……”
吏部尚书入朝近一年,同样不结党不站队,孑然一身,眼下突然毫无征兆地站在了孟氏一党的对立面,着实让众位官员大吃一惊。
谢战霆得罪不起,是因为手握重兵,这位手里握着的,可是他们的前程,因此更加得罪不起。
孟丞相一看连自己人都被安逸之吓得噤了声,蹙眉不悦道:“这么大的事,难道在安尚书眼里还比不上吃酒席重要,安尚书家里生活是有多拮据?”
明晃晃的讥讽,引得底下一阵窃笑,安逸之却展开双臂,挥动袍袖泰然自若道:“安某确实没见过如此丰盛的席面,但是,敢问丞相大人,两袖清风在你眼里是很可耻的行为吗,如果是,安某只能遗憾地说一句,道不同不相为谋。”
“……”
孟丞相一口老血堵在嗓子眼,老脸憋得通红。
说不过带兵打仗的,又说不过拿笔杆子的,这场争论,最终以孟氏一党的失败告终,宋万基看底下一片鸦雀无声,黑沉沉的脸色总算缓和了些,清了清嗓子道:“既然诸位爱卿都没意见,就照安尚书的提议来办,先开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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