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根本不了解我,”
风堂说着气,还是乖乖躺下了,“我是要你坐起来抱我!”
他说完,封路凛裹着被子坐起来,顺带把他也罩住。
两个人顶着一床空调被傻坐着,都在被褥里望着对方笑。
风堂莫名其妙笑得肚子疼,又不让封路凛掀开被子,最后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不克制,终于无可救药地吻在一起。
“不了解你?”
封路凛喘着粗气,“你睡觉从不穿袜子,只喜欢裸睡,还必须手里抱点东西。
吃西瓜只吃红绿间不甜的地方,喝可乐必须加冰,吃汤圆会数清楚有多少颗。”
“放屁,谁喜欢裸睡!
我是为了方便你也方便我。”
后四个字一出口,风堂吐息温热,勾得封路凛小腹一紧,掐住他半截儿腰身揉捏,道:“怎么才是方便?”
“别说了!”
风堂一声叫唤,急着脱裤子,“干起来!”
房间里灯光很暗。
暗到只看得到大床上起伏的被褥,团在一处,不断有些异样的响声入耳。
封路凛把被褥掀开一些,露出两个人的头,已浑身的汗。
偶尔有一只细白的手臂搭上被褥,搂着上面那个男人的后脖颈,又掐又打,没十多分钟就起了鲜红的印子。
偶尔又有腿伸出被褥,像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脚趾都抽搐着蜷缩起来。
第一轮酣畅淋漓的“战役”
结束,风堂已没多少力气说话,攀着封路凛的后脖颈,咬着牙说:“这是你给我的生日礼物吗?技术好了不少啊?”
“对啊,天天搁家里对着你照片儿练,”
封路凛亲他汗湿的耳鬓,“多久没发新的给我了?”
风堂笑着骂:“变态……”
封路凛说:“半斤八两。”
“我生日你就这么说我?”
风堂懒懒地,“你该说什么?”
“生日快乐。”
封路凛说完,用手指绕过他的脖颈,托起他潮红的半张脸。
“宝贝”
两个字在喉间千转百回也未出口,封路凛想了又想,还是低低地唤他的名字:“风堂。”
“在呀。”
风堂闭着眼任他亲。
封路凛又说:“二十五岁了,要开心。”
看着风堂的眼,他想起年初那次相遇。
暗夜里视线交汇了,从此生命的脉络也装点了新的灯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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