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梁峰没有接这个话题,而是反问道:“礼从何来?真又何来?”
“这……礼为人制,真从本我。”
孙志没料到会被如此诘问,只得继续答道。
“人从何来?我又何来?”
梁峰又扔出一问。
我是谁?我从哪里来?这简直就是无数哲学家探讨的终极问题,又哪是孙志这样的人可能答得出的。
见对方一副张口结舌的模样,梁峰轻轻摇头,指向手边莲叶:“见莲叶者,谓之青;见莲花者,谓之红;见莲藕者,谓之白。
然红莲白藕青荷叶,殊途同归。
见者之分,却非本真之差,不过表相而。
故渔父与仲尼同。”
这话的意思再明白不过。
渔父说应当顺从天理,回归本真,才能让世界得以正常运转。
而孔子则想用礼法约束人们,让人懂得三纲五常,从而使世界正常运转。
两人的“道”
,也就是解决问题的方法虽然不同,但是目的却是一致的,正所谓殊途同归。
这是梁峰熟知的说法。
在后世儒道释早已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想要在这片大地生存,就必须做相应的改变。
而对立统一,才是辩证法精髓嘛。
对梁峰而言,这说法天经地义,但是对在座诸人,却新奇到了极点。
谁能料到《渔父》也能做如此之解?可是仔细辩来,又觉得严丝合缝,无可反驳。
魏晋之际,正是老庄之学兴起之时。
不少大儒都在重新解构老庄和孔孟,或是用儒解释道,或者用道解释儒,两派虽然纷争不休,但是归根结底都是在求同存异。
而梁峰这番辩难,恰恰是一种崭新思路。
红莲白藕青荷叶,岂不正是儒、道之别的本质?
不过这比喻乃是三种。
莫不是除了儒道,还有佛家?
有人忍不住问道:“释可同此?”
梁峰已经倚回了凭几之上,微微一笑:“大乘所愿,度化众生。”
这样的话,他曾在王汶的雅宴上提过,然而此时重提,更显通彻高妙。
未引一典,只是随意比拟,就能如此精辟的答出所问,简直让人拍案!
这又何尝不是佛家的明悟之象呢?
之前的轻蔑一扫而空,就连那些最不屑于梁峰容貌做派的人,也不得不承认,此子明慧至极!
比起他的侃侃而谈,孙志那结结巴巴语不成言的样子,简直让人鄙夷。
司马腾也不由抚掌:“子熙所言甚妙!
快快奏乐,当听他人如何辨之!”
这次,流水带着杯盏停在了一个少年人面前。
那人大概只有十五上下,拿起酒杯后,沉吟了片刻,便轻叹一声:“吾不如梁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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