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阳邑成掎角之势,若是出奇兵攻匈奴侧翼,当能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胡子有些花白的令狐盛将军大声道。
他是并州老将,又是令狐氏出身,老于军阵,这样的谋划,确实不算离谱。
然而一旁的高主簿却道:“令狐将军此言差异,若是匈奴围城打援,岂不要耗尽并州所有兵力?如今阳邑还在我军手中,等阳邑一失,前往上党的道路便会绝断。
到时逃都逃不出去了……”
“为何要逃?!”
令狐盛怒道,“将军乃并州刺史,替天子镇守一方!
匈奴不过癣疥之疾,只要朝廷缓过劲来,当能发兵并州,一扫乱局!”
“如今东海王兴兵讨伐河间王,如何抽得出手整治并州?若是拖下去,恐怕才会使空耗兵力,离散人心!”
高主簿厉声道。
他所说的讨伐,乃是与刘渊起兵同时发生的事情。
憋了半年,东海王终于按捺不住,再次组织联军,讨伐长安,想要夺回天子。
然而刚一出兵,联军之中有人被河间王挑动,反了出去。
冀州又遇上成都王旧部造反,公师藩起兵攻克阳平、汲郡两郡,杀太守攻邺城,闹得驻守邺城的平昌公自顾不暇。
眼看两个月过去,联军摇摇欲坠,已经不成样子了,哪还有回援并州的打算?
令狐盛却不这么看:“若是东海王收兵,自当能派人前来并州,岂不正好?”
听到这话,司马腾终于忍不住一拍桌案:“放肆!
东海王乃是清除乱党,哪容你置喙?!
若不是你那侄子统兵不当,后军又因何会败!”
他可是东海王司马越的亲弟弟,当然不会容忍诋毁兄长。
令狐盛碰在了刀刃上,怎能不拿他开刀?
听到这话,老将面上不由涨的通红,但是想要辩驳,却一时找不出话来。
见势高主簿立刻道:“将军言之有理!
此刻乃是救驾的关键时候,若是将军能领一奇兵,壮东海王声威,定能力挽狂澜,建不世之功!”
这下,别说是令狐盛了,其他几位将领也起身道:“不可!”
他们怎么会听不懂高主簿的意思。
这分明是让司马腾放弃并州!
难道要把偌大一州,拱手交给匈奴人吗?!
见众将如此,司马腾不由也有些犹疑:“若是出兵,晋阳危矣啊……”
高主簿一笑:“此言差矣。
将军自当留下几支兵马,镇守晋阳。
待到朝廷大事落定,再领兵入并州。
只要上党不失,总能打开局面。
就如当年大乱,十几万匈奴、羌人乱兵一路从并州打到雍州,最后不也被朝廷剿灭干净?”
当时是当时,现在是现在,哪能同日而语?几位将领忍不住又想说话,高主簿却飞快补了一句:“晋阳不比邺城,若真固守,万一遇到成都王那般境地,如何是好?”
这话让司马腾一个激灵。
是啊,当初王浚派段氏鲜卑攻打邺城,八千人马就杀的邺城无法抵御,成都王只是迟疑片刻,就落得单车出逃,连个卫队都不曾有。
而自己,面对的可是数万匈奴!
如果前往上党的道路有失,他恐怕逃都逃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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