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隐砚彻底愣住了。
符柏楠起身站到她面前,又重复了一遍。
他站在那,面上仍是毫无表情,白隐砚却感觉到了那些深埋着的不可言。
她缓缓地笑起来,不是那种常见的隐忍而温驯的笑,她咬着下唇笑得像个小姑娘,双眸在晨光里弯成波光潋滟的桥。
“好啊。”
她道,晃了晃与符柏楠交握的手。
拿了桂花甜给符柏楠,白隐砚等他一同用完了早膳。
收拾碗筷时她道:“今日大军休整吧?”
“怎么。”
“蜀中经年不来一趟,有些想购置的东西。”
符柏楠将碗盘搁进木桶,“哦,添置用物便想起本督来了。”
白隐砚将桶递给等在一旁的许世修,“对啊。”
她顽笑道:“督公便是白娘的移动钱庄,随意出手便是黄金万两,可得抓牢。”
符柏楠扭着半边面孔,做了个刻薄的样子,白隐砚抿嘴推了他一下。
许世修拎着桶默默出去。
二人净手后有一搭没一搭地拌着嘴出了客栈,蜀地人晨起极晚,不到辰牌时分誓不开张,白隐砚拿着单列在城中各处香料店转了一圈,最后站在大道中央,长叹了口气。
符柏楠幸灾乐祸道:“不是要买东西么?”
他努努嘴,“买罢。”
白隐砚站在那,又想骂又想笑,又想上去扯扯他那张幸灾乐祸的小白脸。
憋了一会,她无奈地笑道:“算了。”
她指指不远处,“先去茶摊坐一会罢,等辰时到了再去店中。”
符柏楠揣着袖子跟在她身后,大爷一样慢条斯理地踱着步。
“单子呢。”
方坐下,符柏楠道。
“嗯?”
白隐砚把单列递给他。
“做甚么。”
“看看还得跟着你跑多少冤枉路。”
接过来扫了两眼,符柏楠将单子搁下道:“你念一遍。”
白隐砚愣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指尖点着材料用普通话念了出来。
“‘hua’。”
“胡麻。”
用一杯毒酒结束了自己生命的陆景,却意外的回到了十八岁那年。那些色彩鲜明的记忆像刀刻般铭记在他的脑海里。老父郁郁而终,母亲思念成疾,追随而去。大哥折戟仕途,家破人亡。站在时光的这头,人生的征程可以重新...
一直有个军旅梦的陈煜来到了特种兵的世界,在这个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的世界里,他是否能实现他前世未能实现的军旅梦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