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马寒山又微微点了点头,说道:“哦,你是这么看的?看来这些年我确实是忽略了一位人才啊。”
说着,马寒山的话锋突然一转,问道:“不过,依你看,他有没有可能就是隐藏我们内部的共产党?”
“他?”
曹九风仔细的想了想,说道:“这个我不敢妄下结论,甚至我们站里到底是不是真的隐藏了一位共产党,我也不敢肯定。”
“不,种种迹象表明,我们北平站的内部一定隐藏着一位共产党的卧底,而且职位应该不低,两个星期前四号秘牢被袭一事你也知道了,四号秘牢的具体地点,在我们站里是绝对保密的,若不是有人泄漏,怎么会如此轻易的被人袭击?”
马寒山语气中透着一丝气愤。
“要是四号秘牢被袭一事,真的与我们站里隐藏的那位共产党特工有关的话,那么属下认为,那个共产党一定不可能是顾文生。”
曹九风说的很肯定。
“你为何如此肯定?”
马寒山皱着眉问道。
曹九风看向马寒山,答道:“原因很简单,四号秘牢虽然是在两个多月前才确定的地点,但当时只有我和您两个人知道,而四号秘牢最终确定的时候,顾文生却因为火车站baozha案正处于昏迷当中,之后他就一直休假未上班,所以,他是不可能知道四号秘牢具体位置的。”
“顾文生一直没有上班我是知道的,不过,据我所知,他醒来之后曾经回过站里,你能保证他不是回来打听四号秘牢消息的吗?”
马寒山仍持怀疑态度的问道。
曹九风摇了摇头,说道:“这件事,属下也是知道的,顾文生回来的那天,一共没有接触几个人,当时,恰好属下按照您的安排正在排查站里的jian细,所以,他接触的那几个人,包括罗处长和赵队长在内,都在我的监控当中,他们的对话内容我均有记录,绝对没有涉及四号秘牢的内容。”
“哦,如此说来,那就不可能是他。”
马寒山的语气明显的缓和了下来。
按照曹九风的推断,顾文生确实不可能知道四号秘牢的具体位置,可是,世事往往就是这么的出人意料,顾文生偏偏无巧不巧的通过赵君海这条线,现了刘卫的存在,为了营救刘卫,最终通过三号秘牢的人找到了四号秘牢的位置,这一点,任曹九风和马寒山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
所以,二人的判断自然也就与事实产生了偏差,让顾文生无意当中逃过了这场排查。
与此同时,与曹九风jiao给马寒山的报告内容几乎相同的另一份报告,由情报处的张大成jiao到了罗成勇的手里,显然,罗成勇也在调查顾文生,只不过,他秘密的调查顾文生完全是私人的。
他为了讨好向影心,费尽心力安排向影心的堂弟向远怀顶替了顾文生做上了机要室主任的职位,但是,为了安置顾文生,经过顾文生那天有意的点拨,在顾文生离开后,他便立即借着情报处最近一段时间负责的多次任务都完成的不是很好的机会,以情报处急缺顾文生这样的专业人才为由,给站长马寒山打了报告,要求将顾文生调到情报处来,而且马寒山也基本同意了。
也就是因为那一天与顾文生的一段接触,令他现了顾文生不为他所知的另一面,为了深入掌握住顾文生,罗成勇才令手下张大成秘密的调查顾文生。
罗成勇看着手里的跟踪报告,表情很是奇怪,他也没有想到,在世纪大饭店里生的陷害事件,顾文生竟然是用这样的手段处理的,他突然对顾文生产生了很大的兴趣。
“看来这个顾文生很有能力,我们以前还真的是忽略了他,看来这一次把他调回我们情报处,也不一定就不是一件好事,或许他会帮上我们的忙也说不定。”
罗成勇放下手中的报告,大笑着说道。
“对顾文生我还是比较清楚的,他以前在我们情报处的时候,工作能力还是很强的,接连截获并破译了数十份日军重要的军事秘密电文,破坏了日军多次重大军事行动,而且,当时,他就表现出了出色的策划和指挥能力,接连破获了多起日军特务的破坏活动,还因此受到局里的多次嘉奖,当年,戴局长还亲自接见过他。
只是后来不知为何,忽然就变得消沉了,再后来就从咱们情报处调到了机要室任职,不过,这些都是您来情报处之前的事了。”
张大成大致的介绍了顾文生的过往。
“哦,我虽知道他以前在我们情报处待过,却对他不是十分的了解,为何这些我以前都没有听你说过?”
罗成勇皱了皱眉。
“那是因为他后来消沉的太过厉害,简直和以前判若两人,根本无心工作,整天就跟一个被霜打过的茄子一样,大家都认为这个人已经是彻底的废了,也就只能干干机要室这种不费脑子思考的工作了。
这样的人不仅我不会提,大家伙几乎没有谁会没事提他的。”
张大成据实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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