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文生说完,向白凯扬了扬下巴,说道:“白凯,既然马副处长已经愿意jiao代了,那就放过马德明吧,马上安排人送他去医院,别一会儿人再死了,那可就对不起马副处长这一番诚意了。”
“是,我马上去办。”
白凯大声答应道。
接下来,事情的进展就十分的顺利了,马玉龙十分配合的将所有顾文生等人想知道的问题都jiao代了一遍,虽然,涉及这个案子的所有事情他压根什么都没有做过,但是,这并不妨碍他按照顾文生之前就有意无意向他透漏过的线索去杜撰和编造,甚至连顾文生随意编造的那个三类暗号,他都编了一套说辞。
事情展到这一步,马玉龙已别无选择,要想救他的叔叔,他只能这样做。
他已经顾不得自己的清白,只要顾文生愿意放过马德明,要他做什么都可以,因为他不能看着这个从小将自己一手拉扯大的叔叔死在顾文生的手里,他做不到,这就是亲情的力量。
看着马玉龙十分平静的、一件一件的jiao代着他根本没有做过的事情,在某个瞬间,顾文生忽然感觉自己十分的无耻,因为自己抓住了马玉龙重感情的弱点,无情的利用马德明逼迫马玉龙jiao代,虽然,这不是赤1uo1uo的栽赃,却比赤1uo1uo的栽赃更显得卑鄙。
不过,这种想法也就出现了那么一瞬间,随即就被顾文生压了下去,因为他深深的知道,这就是斗争,残酷的斗争,容得不得自己去心慈手软,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既然彼此立场不同,那么也就顾不得讲究什么仁心了。
很快的,马玉龙将所有的问题都jiao代清楚了。
看着马玉龙,顾文生是从心里开始佩服他,他的口供竟然与顾文生之前设计陷害他的思路相差无几,唯一不同的是,马玉龙将所有盗取绝密文件的行为都说成是他一个人干的,跟马德明完全无关。
很明显,马玉龙是在进行最后的努力,以期能保住这个他敬爱的叔叔马德明的一条命。
直到马玉龙在口供上签字画押,顾文生都一直没有说话,看着那份口供上鲜红的手印,他突然之间产生了许多感慨,如果抛开所有的立场不谈,他觉得马玉龙还是一个不错的人,因为他有情有义,更因为他重情重义,无论是亲情还是爱情,他都用情至深,所以,他愿意为爱他的人去做任何事情,包括面对和接受死亡。
恍然间,顾文生现自己的感触越来越多,这一刻,他想到了自己,为了前世的爱人,他将自己的感情深深的埋藏了起来,这样做到底算不算是重情重义呢?
这时,他想起了前世的一句俗话,人都爱犯贱,明明已经是失去的东西,却仍旧不愿意放手,还在不断追求和挽留,而最后被伤的遍体鳞伤得还是他自己。
其实,面对那些已经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尤其是感情,一个人要做的,是学会去思念它,而不是挽留它,人生很多时候都在不断的选择,失去的只能说明那是不属于你的,就算你留下了,也并不能表明你就是重情重义,因为,情义不是枷锁和束缚,要学会放下该放下的,珍惜该珍惜的。
想起尘封在记忆中的那个笑容,顾文生突然觉得自己豁然开朗了,直到此刻,他才突然有了柳暗花明又一村之感,面对感情,他一直做的十分幼稚,或许,在情之一字上,他依然还在懵懂,却不知,作为一个男人要懂得取舍,拿得起放得下,潇洒的面对自己所要面对的一切。
“一向年光有限身,
等闲离别易消魂,
酒筵歌席莫辞频。
满目山河空念远,
落花风雨更伤春,
不如怜取眼前人。”
不知为何,晏殊的这离愁别绪的词作《浣溪纱》突然出现在顾文生脑海里,“不如怜取眼前人”
,写的真好,在难以名状的惆怅之中,展露出晏殊一种豁达的胸襟。
这时,顾文生想到了家中的柳若雅,那个一直默默的爱着自己的女人,想起她对自己的绵绵情意,顾文生感到一股暖流在心底流过,或许自己应该给她一个机会,确切的说,其实是给自己一个机会。
“顾科长,这份口供我看没有什么问题。”
方永康的话打断了顾文生的思绪。
“啊,是啊,jiao代的已经很清楚了,就这样吧。”
顾文生敷衍的说道,他自己也有些奇怪,在审讯马玉龙的时候,自己居然会看着马玉龙的口供产生了许多感触。
不过,不知为何,他竟然感到自己的心情轻松和爽朗了许多,这时,他又想起了那句“不如怜取眼前人”
。
“既然可以结案了,那接下来……”
方永康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意思很明显,他就是问问顾文生接下来还有什么安排,毕竟他是顾文生借调过来了,现在案子既然已经结了,在他想来,顾文生该让自己会行动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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